只是她不是那种太静得下心的人,易经虽然有趣,但是推演无比复杂,里面的变化太多,她学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实在不是那个料,便放弃了,只是和医理有关系的易经她倒是学了些,也知晓中间的变化之术,但是若说用易经去推演自己的人生,这事她觉得太深不可测了,她从来都没有试过。
她看了看师宸夏一眼后问道:“师公子可听过慧而不寿这句话?”
师宸夏闻言淡淡一笑,明夕歌一本正经地道:“我之前有些不太明白你为何会病重至此,如今却算是明白了,你的思虑那般重,你的身体要好得起来才是一件怪事。”
师宸夏笑道:“我只是让你自己去推演一下自己的命格,你竟就开始咒我早夭,人言最毒妇人心,我以前是不觉得,今日倒是见识到了。”
他平素的话不多,今日里难得和明夕歌连开了几个玩笑。
明夕歌却撇了撇嘴道:“我说的是事实,有本事你现在不要生病,不要找我看诊。”
师宸夏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是是,方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明夕歌凑近些道:“来来来,现在可以说说我的命格了吧!”
她也不八卦,而是人的一种正常心理,当一个人知道眼前有机会知道自己的未来时,总会生出几分好奇来,她若是不问,那才叫不正常。师宸夏看着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眼里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眸光微微深了些,轻声道:“等你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再告诉你吧!”明夕歌想一巴掌呼吁上他的脸,她轻轻磨了磨牙,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后道:“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