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虽然有这些想法,却还是替她开心,他喜欢的女子永远都是那么特别,那么让人喜欢。
于是他无比温柔的拉过明夕歌的手,取来银针,为她挑破手上因为切药而磨出来的满手血泡,他拉过她的手时,发现她手上的血泡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厉害的得多,他又有些心疼。
而明夕歌之前处于亢奋中,并没有发现手上的水泡,此时苏浅忧一挑,她便觉得痛得厉害,她扁了扁嘴道:“我再也不要那样制药了。”
宋离歌和苏浅忧闻言都笑了笑,明夕歌却又道:“若是一定要制的话,我要寻一个手板有厚茧的药童来帮我切药,否则我这个给人施针的手只怕都会被钝。”
苏浅忧轻轻掀了一下眉,明夕歌看着两只包得像熊爪的手又觉得有些忧伤,她不过是切些药罢了,至于长这么多的水泡吗?她有那么细皮嫩肉吗?
他似猜到了她的心思,轻声宽慰道:“不管你的手上有多厚一层茧,我都不会嫌弃。”
明夕歌:“……”
在明夕歌辛苦制药的时候,沈扶辰却被皇后拉着在后宫里陪她说话,皇后这边问一句那边问一问,沈扶辰素来尊重皇后,所以刚开始都规规矩矩的回答,只是回答得多了,他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烦闷。如此说了约莫几个时辰的闲话之后,沈扶辰直接问道:“母后,你是不是不喜欢夕歌?”他这句话问得单刀直入,皇后反倒不好回答,心里一时间想起很多事情,那些事情都是悲大过于喜,后宫这寂寂无边的生活,让她早已忘记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