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哪里知道他此时的心思,不甘心地又问了句:“难道是她负了师哥?他们因爱成恨成了怨偶?”
她的话才说完,已经上了马车的宋离歌一把将车帘掀开来道:“我负了她?她负了我?师妹,你再乱猜我就代师父逐你出师门,你才负了她,你全家都负了她!”
他说完这番话又将帘子放了下来,明夕歌还是第一次看到宋离歌这事暴走的样子,不由得扭头朝沈扶辰看去,沈扶辰此时牵着明夕歌的手心情不错,于是淡声道:“他是神经病,不用理他。”
明夕歌的嘴角抽了抽,立即就闭了嘴,她想起他之前在沈扶辰面前说起过这个词,他此时当真是活学活用,用得甚是妥贴。
对于如此好学却又能如此活学活用的沈扶辰,她真切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压力,她见他含笑看过来,她忙赔了他一记淡笑。
沈扶辰却又道:“昨日里我和宋神医讨论了一下什么病才能称之为神经病。”
明夕歌没料到他提起此事,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道:“王爷真好学。”
“还好。”沈扶辰看了她一眼道:“只是这个病宋神医也是第一次听说,他问我是谁跟他说这世上有这种病的,我跟他说是你说的,然后他坐在那里想了半天,很认真的告诉我,这种病应该可能大概指的是脑子有病,夕歌,他分析的正不正确?”明夕歌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眼睛转了一圈努力的在找推脱之词,他却已经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道:“夕歌,你真没良心,欺负我不懂医术。”明夕歌想起宋离歌一本正经的思索神经病是什么病时的情景,她觉得那画面太过沉重,她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