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生的!”明夕歌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不是她岐视吃生肉的人,而是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更兼又是个大夫,对生肉实在是有些敬谢不敏。
在二十一世纪,她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报导,都是吃了什么生鱼片以及没有处理好的龙虾牛蛙感染上寄生虫的事,她虽然知道牛羊肉的寄生早相对鱼虾而言可能要少一点,有些饲养得当的牛羊身上寄生虫不多,也能达到生吃的标准,但是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去吃。
“生肉又怎样?”一个长得粗壮的汉子道:“小娘子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的人可都是吃生肉的!”
明夕歌不想挑战别人生活习惯,也不想指摘什么,当下陪笑道:“我的确是外地人,我没有说你们这样吃不应该,而是我有些害怕。”
她这话说得实在,倒引得在里面吃饭的汉子们哈哈大笑,有人道:“小娘子娇娇弱弱,你就不要吓唬她了,她还算胆大的,还能进来说说话,上次有个小娘子一进来就直接吐着出去了。”
也有人对沈扶辰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却能找到这里来吃饭,想来也是行家,来者是客,来,兄弟,我敬你一杯!”这里的汉子性格相比苏城的男子要爽朗得多,也甚是好客,所以直接就将酒盏递了过来。沈扶辰也不是那种扭捏的人,见他将酒盏递过来,极为豪气的一饮而尽,他喝完之后赞道:“好酒!够烈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