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沈扶周大怒道:“谁敢毁本宫的名声!”
明夕歌把心一横道:“辰王说的,那是皇族的家世,太子有意见可以去找辰王理论,我可不敢过问。”
她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反正已经差到了极致,她再往两人的关系上浇一桶油想来也没有什么。
沈扶周被她这一句话堵得难受,他大声道:“你胡说八道!”
明夕歌直截了当地道:“太子爷身为一国储君,没有半点证据就胡说八道毁人名声,此时却说我胡说八道,实在是太没天理了!而我说的话却是有些根据的,太子之前到明府勾引过明木欣,最初的时候说有多爱多爱她,结果她一变丑,太子就一脚把她给踢了,试问太子你这样的行径是不是叫做始乱终弃?”
沈扶周的面色微变道:“是她自己心术不正非要贴到本宫的身上来,又哪里能怪本宫!”
明夕歌冷冷地道:“太子爷看到怀仁堂经营得当赚了些银子,先是收买明府让他们出垄断药材市场,后来事情败露之后就又勾结苏漓开这个什么名医大会,说到底就是要抢我们辛苦抢来的大夫,结果事情没有随你的心愿,你就又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劳什子金蚕,说到底不是见我制的药高明,所以就想从人品上诋毁我,说我是个小偷,太子爷,你这样的人品怎么当太子?”
“胡说八道!”沈扶周大怒道:“你竟敢这样诋毁本宫的名声,如此恶意推断本宫的用意,来人,把明夕歌给本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