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无痕的眼睛瞪得极大,到死都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岑开年在前厅听到岑无痕被沈扶周的人带走之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岑无痕已经倒在了血魄之中,他顿时吓得呆了,惊道:“太子为何突然要杀犬子?”
“你这儿子反正也没有什么用了,留着也只会坏事,还不如杀了来得痛快。”沈扶周将那把带血的剑扔在地上道。
岑开年只有岑无痕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那是如珍似宝的宠着,此时这般没了,他几近崩溃,他的眼里满是泪光,纵然他一心想要巴结沈扶周,却还是忍不住道:“犬子平素行事的确有些无状,但是他对太子爷那是绝对的尊重,就算他做错什么事情,太子爷要收拾他,暴打他一顿就可以了,又何必要他的性命?”
沈扶周此时心里邪火正旺得紧,听到他这句话后顿时大怒道:“本宫做什么事情需要你来教吗?”
“臣不敢。”岑开年伏在地上道。
沈扶周抬脚一脚将他踢飞道:“滚!”
岑开年从沈扶周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老泪纵横,他在苏城经营多年,为人处事那是老道又圆滑,这些年来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却没有料到近来却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