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这一脚用了几分力气,明染墨像狗一样的栽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几日明染墨在药材展销大会上调戏了不少的女子,早已经惹了众怒,只是一则明府是这里的地头蛇,再则明府背后的靠山是沈扶周,所以那些被调戏了的女子的家人敢怒不敢言,此时见明夕歌出手收拾明染墨,他们心里都在叫好,都觉得痛快无比。
四周围观的人暴出一阵轰笑声,有人道:“明少,看来你的魅力还是不够啊!这位姑娘就没有看上你!”
“明少,爬起来把这个小娘子搂进怀里!”
“原来这世上还有明少搞不定的女人啊!我瞧着这姑娘柔柔弱弱,没料到还是个刺儿头。”
“……”
明染墨这几天一直在各种调戏姑娘,那些货商也都看不起他,明夕歌此时出手教训他那些货商便也在旁边出言讥讽。
明染墨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他挥舞着拳头就欲上,明夕歌冷冷一笑,他终究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打不过她,当下扔下狠话:“明夕歌,看在你我兄妹一场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他说完却觉得身上痒得要命,他难受至极,被明夕歌踢过的地方难受至极,他忍不住大声道:“怎么突然这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