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慢悠悠地道:“我方才让你要我你不敢,我一转身,你就又来找我的主意。咱们都是信守承诺的人,我寻思着若让你些再也不来打我的主意,也只有从源头解决问题,那源头嘛,自然就是这个东西了。”
她说到这里明媚的眼睛微扬:“不好意思,我刚才又手滑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连根切掉!”
岑无痕痛得快晕过去了,下身血流如柱,他叫得无比惨烈。
明夕歌却不再理他,转身欲走,只是一转身,便见得一个身着一身火红衣裳的男子倒骑着毛驴缓缓走了过来,他此时正伏在驴背上睡觉。
由于他是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那一身大红也实在是太过显眼,她眼尖的看出那是极品的火烧云红缎,她在她舅舅家里见过一次,她舅母当时得了巴掌大的块布料当做宝贝一样,可是眼前的男子竟直接那种名贵的料子当衣服穿。
一个大老爷们穿一身大红衣服,其骚包的程度也可见一斑。
她不知道方才的事情他看到了多少,但是她此时没戴面纱,自知她的容貌太过出众,也不知会不会惹上麻烦,于是她微微别过脸,不让那男子看到她的容貌,打算从一旁的小路开溜。
只是眼下岑无痕叫得实在是惨烈,她不由得掀了一下眉毛,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朝这里奔了过来,为首之人竟是岑无痕的父亲清平郡郡守岑开年。
明夕歌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如果她没有被抓个现形的话,她还能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可是此时她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手里还拿着挖下岑无痕命根子的药锄。
岑开年只有岑无痕这一个儿子,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