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楚阳脸色一苦。这几天里,他总算是能够动用一些元气,但距离恢复,却还差得很远。
更何况,就算他恢复了,恐怕也是不会承认的。
“没恢复你溜达个屁!”楚飞烟吓出来一身冷汗,暴跳如雷:“你可知道你这一句话把老子的三魂七魄吓走了一多半!”
“四叔,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在这里,我说了算,你是我的助手,凡事,由我来做主!”楚阳慢条斯理的道:“换句话说,你就是我这医馆的一个伙计……你见过伙计这么跟老板说话的么?”
“我让你伙计!”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楚飞烟顿时恼羞成怒。飞身扑上来,就是一顿狂揍。
你身边有别人我当然顾忌几分,现在就咱俩在这里,你居然还威胁老子?不趁此时出气更待何时?
楚阳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什么修为都没有,爹娘还不在身边,这顿哑巴亏是吃的结结实实。
楚阳痛叫连连。
不过楚飞烟也始终没问出来,楚阳这次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过了一会,楚飞烟心满意足的停住手,看看楚大老板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四个那么大,不禁浑身舒爽。心道,妈的,以后光我们俩人的时候,这小子还不是我爱怎么虐就怎么虐?
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楚大老板愤愤的爬起身,黑着脸走到自己房间里睡觉去了,半夜里,只有楚四爷夜枭一般的畅快笑声在回荡……
第二日。
整个平沙岭完全的乱了套。
无数的铁骑呼啦啦过来,呼拉拉过去,这一刻是楚家的,下一刻是鲍家的,再下刻是廖家的。三大家族来回的跑,寻找着一切可疑的线索。
过了不多时,萧家的人也赶到了,几乎将整个平沙岭翻了过来。
执法者的堂口中,也再一次的发出了一个崭新的血酬悬赏令:悬赏一个矮胖子。悬赏令在血酬连个字之下高高悬挂。
楚大老板根本没生意,也跑去看热闹。只见那悬赏令画的真是不错,惟妙惟肖,看来昨夜那十四个人之中,居然还有丹青高手?
楚御座心中寻思,要是有机会,倒要请这家伙画几幅春宫图看看如何……这可不是玩,而是自己这个紫晶回春堂必需之物……
卖春药的么,春宫图也是工具啊……
…………
从清晨开始,五津镇所有医馆,刹那间人满为患!而且前来的全是一些横行霸道的人物。将一干闲杂人等直接清场,给大爷们看病。
这些受伤者都在昨夜第一时间里抬回了家族,但家族显然对这种伤势无能为力,这才又抬了出来,去寻医。
各大家族都没有敢直接将大夫请回去的:大家都有人受伤,凭啥你请回去了?你是何居心?——那样会惹大麻烦的。
唯独楚大老板的都紫晶回春堂依然是冷冷清清,连一个病人也没有来。
楚四爷愤愤不平:“*,这么多病人,这么多受伤的,居然没有一个到咱们这里来的……真气人!”
对昨夜的事,楚飞烟百思不得其解。他当然怀疑自己侄子,但楚阳却表现的十分清白:初来咋到,功力未复……再说,就算恢复了,楚阳的实力也做不到啊?
所以楚四爷一头雾水,几乎憋出病来。
楚大老板老神在在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说道:“四叔……稍安勿躁,本老板掐指一算,就知道……他们迟早会来滴。”
楚飞烟懒得理他。还是每隔一会儿就出去看看,依然没有任何人前来。
眼看着日已正中,楚大老板这里,依然是还没有开张,依然是‘处’大老板。不由得抓耳挠腮,焦急不已:“他娘的,咱们家也有受伤的啊,居然自己人都不来照顾自己人生意……”
楚阳翻了个白眼,侧身躺过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心中喃喃骂道:你就是个棒槌……自己人来了咋收钱?
那岂不就成了义务劳动?
而且还是给楚飞龙下力气……本少爷那里有这等闲工夫……
一直到下午,依然还没有人来。
不过事情进展的很快:楚阳下的毒手,岂是这些平沙岭的大夫能解的?既然不能解,这些皇座王座门疼的几乎要活活的啃自己的肉的地步,哪里还能饶了这些‘庸医’?
啥时间随从人员就将这些医馆砸得干干净净。
唯有几家有后台的得以幸免,其他的,基本都破产大吉。
眼看着天快黑了,楚大老板与伙计楚飞烟搬出来一张小桌子,摆着几个小菜一壶酒,爷儿俩你一口我一口,惬意无比。
马蹄声骤起,一队人马拉着马车,一路从马车里传出悠扬的惨叫声,从这里经过。看样子是没希望治好,要拉回家去了。
楚飞烟眼睛很尖,道:“是鲍家的人,看样子也他娘倒霉了。领头的那个骑马的,就是鲍家大管事鲍平安,看他那样子,活像死了娘一般,真解气。”
楚四爷正在幸灾乐祸,却见那鲍平安一转头向这边看来。随即就策马前来,一拱手,皮笑肉不笑:“呀,这不是楚四爷么?”
楚阳精神一震:财神爷上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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