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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夏如霜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四天,她被自己老公打的流产大出血,还切了zǐ_gōng ,身体极度虚弱,而这个时候,游家没有一个人管她,就连她儿子都躲着不肯见她。
她让游戏去求夏安澜的招数又没有奏效,那个男人哪怕是知道她如今这么凄惨,也不管她死活,夏如霜心头对夏安澜的恨意,越来越膨胀。
她曾经对夏安澜爱的多深,如今就恨的多疯狂,她甚至想,找他同归于尽。
夏如霜最近大概是身体虚弱,一个人躺在雪白压抑的病房里,很容易想的多,脑子里不停闪过游家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晚上还总是被噩梦惊醒。
她都换上被还妄想症了,最近护士给她喂药,输液她都觉得像是在害她。
本来这个时候,正需要家人照顾调养,尤其是饮食上,一顶要补血不充营养,可是,没有人来照顾她,她自己又不肯配合治疗,身体状况自然一点都没好转。
每天来给她换药打针的护士被她磨的烦不胜烦,把药打翻不吃,给打针一直说是在害他,说什么都不乐意,搞得护士好累,回去找他们护士长吐糟,让精神科的人来给夏如霜看看,她是不是个神经病。
夏如霜不是没试过给夏老爷子打电话,可是,她往夏家打好几次刚开始还有保姆接,保姆跟她说让她不要打了,老爷子是不会接她电话的,后来她再打根本就没人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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