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芽一只手握紧了匕首,另一只手则伸进腰间的布囊中掏出了一把药粉。
赛克和同伴从两个方向包抄过来,赛克更是两眼绿油油,饿狼一般朝着白雪芽扑了过去。
白雪芽咧嘴笑了笑,把手一扬,一片淡红色的粉末便纷纷扬扬落了她满头满身,然后把手中的匕首画了个圆圈,道:“来呀!现在我身上到处都是毒,你们若是不怕,就来试试啊!”
赛克的同伴还有片刻的迟疑,那赛克却一点迟疑都没有便直扑过来,伸手去抓白雪芽。
白雪芽目光一沉,不由得心中暗恨,因为这赛克当真下流,伸出来的手掌对准的地方却是白雪芽的胸前。
白雪芽微微侧身,把自己的肩膀递了过去。
赛克的手便狠狠抓上了白雪芽的肩头,但因为白雪芽穿的衣服实在是太多,所以根本就没有碰触到白雪芽的肌肤,只是把最外层的皮毛衣服抓破了。
赛克随手便把手中抓着的碎皮子扔了,冷冷地道:“小贱-人,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赛克的同伴见赛克的手,便也要上前,脚下刚刚迈步,便看到赛克突然抱着自己的手哀嚎起来。
赛克手上还带着一层手套呢!
所以这位同伴吓得就不敢上前了,而是冲赛克问道:“你怎样?”
赛克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便是想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也装不出来。
就好像万把钢针顺着全身的穴道往体内钻,而且那疼痛经历的时间越长,便越重,到最后,赛克甚至连站立的力量都丧失了,像一只虾子,弓着身子摔倒在地上,然后便在地上到处翻滚。
赛克的同伴登时吓得半步也不敢上前了,再看白雪芽的时候便好像看怪物一样。
他急忙跑到赛克身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赛克来回滚动的速度从一开始的迅速到最后乃至一动不动,这一切发生的时间连一炷香都没超过。
他的同伴见他不动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害怕,伸出手去推了推赛克,赛克一动不动,他扳动赛克的身子,便发现赛克紧闭双眼,已经昏迷不醒了,登时吓了一跳。
边上的白雪芽凉飕飕地道:“我若是你啊,早就离得他要多远有多远,还去碰他,先自己寿命太长了么?”
那人闻言心头一颤,与此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双手仿佛有钢针在扎,很快这种刺痛便从双手蔓延到了双臂,紧跟着又从双臂飞窜到了全身,疼得他浑身打颤,根本就站不直身子,耳中也只能听到自己的两排牙齿打架的声音,很快便站立不稳,跟赛克一样,跌倒在地,滚动了片刻便昏死过去。
白雪芽朝那姓贺的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笑。
那姓贺的,早把这边的情况看在了眼里,吓得不停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