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昏睡之前,他明明说,他受的是内伤,不是外伤,洗澡没有影响,这男人,到底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可是他的身体,他怎么能乱来?
“咳咳……”他有说过这句话?东方不悔愣了一下,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宝宝忘记了。
纳兰初七紧张地顺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没那么严重,现在变得严重了,所以不能洗澡,只能擦身。”东方不悔煞有介事地说。
纳兰初七觉得他是在狡辩,但是却没有办法反驳他,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不是让他雪上加霜?
“好吧,我去叫松宝来给你擦身吧。”纳兰初七有点困窘地说。
东方不悔用仇恨的眸光瞪着她,仿佛她做了啥天理不容的错事儿似的说:“纳兰初七,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老公,你竟然让一只臭松鼠来帮我擦身,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
纳兰初七吃惊地望着他:“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嫌弃你?”她要是真嫌弃他,她还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吗?
“你就是嫌弃我,世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这才受伤,你就不乐意给我清洁身子,我真命苦,枉费我为了你出生入死,差点连命都赔上了,你就这样报答我……”东方不悔越说越凄凉,说得自己好像被她抛弃了似的。
纳兰初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男人也会那么作,说的比唱的好听,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有多忘恩负义呢。
“你不乐意就算了,我从来不喜欢强鬼所难,你走吧,你就让我臭死,难受死算了,反正都是我自找的。”东方不悔嘴里说着,但是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她,半点没让她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