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鹫被他讽刺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微微攥住,努力压抑着从心底冒上来的怒火,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嚣张跋扈的男人,从来没有。
东方不悔没有理她,等那香燃尽,纳兰初七吃饱了,便把外套披在灯笼上,宝贝地抱在怀里,靠在炭火旁休息。
“雪鹫生气了。”纳兰初七担心地说,“你小心点。”她担心她又会对他不利。
东方不悔摸了摸灯笼,眼底闪过一抹不屑的光芒,淡笑着说:“就凭她,我一根手指可以戳死她。”
“你就是这样,自大狂,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纳兰初七气呼呼地说。
“我本来就很了不起。”起码到目前为止,除了他老爸东方邢,他还没碰到可以制服他的人,他有资本嚣张。
“自己赞自己,不害臊。”纳兰初七在灯笼里向他做了一个鬼脸说,“我累了。”
“累了还不赶紧去休息,你pp欠揍了是吧。”东方不悔危险地眯眸。
纳兰初七顿时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雪鹫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东方不悔只关心纳兰初七,外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无关痛痒的路人,生死各不相干,更加不会去理会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