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小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听老人家说,这种东西是一种药材,包治百病。”
“恩,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这东西是从尸体的身上长出来的,也应该说是奇绝之地吧!”刘凯回来了,怀里抱着十几根木头。
刘凯的劲道很大,连续捅了十几次,洞口发出了“轰”的一声闷响,映在眼帘的景象有些使我们感叹,这是一个梯形的洞穴,刚开始很小,要趴着身子才能过去,行驶十多分钟,就可以弯着腰行驶,依次类推。
墙壁上不时还会点着一盏油灯,有的无声无息的熄灭了,瓶身落满了灰尘,像是在这里风化了许多年。
踩在脚下的地,是由砖头砌成的,周围墙壁上的装饰,都在寓意着这里曾经有人住过。
刘凯走在最前头,没一会儿,他忽然低语了起来,我和吴凡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走的这条路开始弯曲了,拐弯的跨度很大。
“呼”刘凯转过弯去,大叫了起来,我们连忙赶去,只见他的右手没有了,让一个呈圆筒形,像植物又像动物的四不像的大嘴,给吸进去了,他嚎叫着,表情痛苦,奋力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