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坐上公交车去了那个所谓的“黄仙村”。
刚上车的时候,卖票的问我去哪里,我回答她去黄仙村,她疑惑的看着我,问着司机师傅,知不知道有一个叫黄仙村的地方。那个男司机想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坐在公交车前面的一个老太太忽然开口了,:“那个地方是死人才去的地方啊,小伙子啊,你们怎么去那里?”她缓缓的回头看着我,目光里带有一丝悲伤。
“我,我只是听说过。”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不想说我们真实来的目的。
老太太叹着气,扶着座位上的把手,满是皱纹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些往事的挫折,:“在我小时候,黄仙村里的村民们,一个又一个的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个人死的时候,都是大睁着眼睛,嘴里像是塞着什么东西,可是掰开了却什么都没有。”
车上的人听了,都认为这个老太太得了病,没有搭理她,行驶了一两个小时,公交车到了那一片荒地,只有我们三个陆续下了车,其他的人,多少都有点惊诧,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还带着三大包东西,难道是打算在这里度ri?这也太荒唐了吧!
吴凡走在前面,我和刘凯都知道了那个东西的厉害,在他的后面像两只跟屁虫似的跟随着。
很不情愿的又去了那座两层的窑洞,试探着推开门时,里面没有白se的虫子了。第一楼的一个衣柜吸引了我,通常七十年代用的衣柜,都是两扇木门,这个就是那样,中间的门把手,不知去了哪里。
衣柜上没有锁,但是有很多的棕黄se胶带,围着衣柜上下左右的缠绕了好几十圈,已经把衣柜中间的缝,封的严严实实的。我拿出裤袋里的匕首,猛的把刀尖插在衣柜zhong yang的缝上,“呲”的一声,胶带全部被弄断了,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木门上的把手,黏糊糊的,也许是胶带上的黏xing粘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