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说不话来,用手拼命地拍着门,作着回应,紧接着听到刘凯用身体,猛踹门的声音,我躲在一旁,胡乱的拍着身上的那些虫子,却发现虫子没有影了,更可怕的是,它在我的皮肤里面蠕动着,像水里的吸血虫那样,唯一的办法就是割坏皮肤,把它揪出来。
门终于被撞开了,刘凯拉着我,飞快的下着楼梯,狭窄单薄的楼梯根本经不起我们这么折腾,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从上往下飞快的坍塌着,在最后的一刹那,刘凯把我推了下去,他的腿被一块掉下来的石块砸伤了,惨叫了一声。
我的神智也许是因为那些蛆虫对我的侵蚀,有些模糊不清,意念使我把刘凯拽了出来,搀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窑洞。
再关上木门的时候,眼睛冒着金光,看到了一个穿着黑se裙子,头发长长的女人,正站在二楼的门前。
出来的时候,脑袋的意识恍恍惚惚,走了几步,猛地坐在了地上,用随身带的匕首,划着自己的皮肤,疼痛能使人清醒起来,皮肤里的血肉里,那只刚钻进去时如两颗黄豆大小的虫子,现在已经比蚕豆还要大,手一捏虫子的肚子,一泡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刘凯忍着腿上的痛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示意我躺在地上,他在我的肩膀上,用打火机烧着,被烧的地方火辣辣的,有种烧刀子的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