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心头掺杂着好几种情绪,悲哀,愤恨,还是在惋惜他的改变,而忘了我?
赛四川没有接过我的话头,继续说了起来:“当年,追村妇们的那几个小伙子里,其中就有我的爷爷。”
我有点惊讶赛四川的回答,额头向上翘起,泛起了好几道弯曲的皱纹。赛四川好像是讲到了故事的白热化,颤栗的看着我,:“除了我的爷爷,剩下的那两个小伙子,中年时期,因各种事故死了。
其中的一个成为了铁路工人,一次,铁路出了故障,工作人员给他说,今天不会通行。
那天的天气不是很好,yin沉沉的,犹如人心里面快要爆发的压力。
铁路上,两三个轨道交错在了一起,一不小心就会走错,就如人生一样,一不小心掉入深坑,爬出来的概率会很难。
远处,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车鸣声,可这个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还在一个轨道的车齿之间翻弄着。
火车里的司机摁着鸣笛,可那个穿着宝石蓝的铁路工人还是不动弹,当时的火车是撒不住的,只有到点才会停。
“轰”的一声响,他被压到了铁轨的凹槽里,身体已经成了肉酱,只有包里的工具,被甩到铁路旁的草丛里。
事故发生后,jing察勘测现场,发现附近草地里,一个军绿se的背包满是血斑,但背包的底面,用血写着几个字: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