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屏住呼吸,越怕呼吸的起伏会带来动静,越想喘气,就如得强迫症的人一样,越不愿意想那件事情,脑子里却总会出现。
那条蛇仿佛在挑战我的忍耐力,犹如一个慢吞吞的老人,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摸索着,它的蛇鳞随着它的移动,每一个鳞片张开,收缩,一条条细微的划痕立即显现在它游走过的地方,鳞片里面的嫩肉,从它来回转弯的时候,暴露无疑。
红红的信子散发着臭哄哄的怪味,胃里不住的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水。
看它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也许是它现在不饿,留着摆弄玩够了,再吃我也不迟。动也不敢动,倚站在棺材的前面,就像是一个被别人随意支使的木偶。
苗人那边的棺材阵,站在石阶台上的我,一览无余,棺材阵的构造就如小时候玩的迷宫基础一样,只不过比迷宫的结构复杂一些,走到一个分叉口,比如正确答案是右边,你选择了左边,那么走到下一个路口时,你不管选择哪条路,都会是错的,正应了那句话,一步错,步步错。
一般聪明的迷宫制造者,会让你在里面不停地绕圈子,和鬼打墙的韵味差不多,一个劲的原地转圈的人,他是走迷了,脑子没有转过弯来;你就是被迷宫折腾的不选择哪条路,始终都会回到原地。
苗人显然走错路了,就算没有走错,里面还有好多,二十一世纪唯物主义者们,不可想象的一些,唯心事件。
想到这里,就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在我一两岁的时候,妈妈给我讲的一些事,那时候看到林正英师父演的僵尸片,不会走的我,扶着床栏,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