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血口子,没有不停的流,只是在隐隐作痛。
赛四川听到了动静,看了看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咧嘴一笑:“没事,刚不小心碰了一下。”心想着,要是告诉了他,又得为我担心。
赛四川没有再说话,继续摆弄强光手电来,他又装了一块电池,一摁开关,黑暗里突然亮了起来,这一下,石室内里的东西看的很清楚,霎时让我和四川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具具干尸竖躺在墙壁上,有的已经有点散架了,干尸的脸上就如烧黑的铁皮一样坚硬,脸上有明显的洼痕,紧闭双目,可清晰的看见眼睫毛上面沾满了凝结的血浆,脑门,鼻子,和嘴唇,像被打平了一样扁缩。
这时,苗人在后面冷不丁说起话来:“我曾经和族人去泰国学习降头术的时候,曾去一个叫苏梅岛的一个寺庙里,供奉着一个盘腿而坐的带着墨镜的高僧,听族人里的长辈说,这个僧人肉身经过火化而不坏。后被人供奉,头发死后仍会生长。眼睛被烧坏,所以后人为高僧带上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