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容两个瘦小的人并肩而行的狭窄谷道,抬头往上看,谷壁的高度呈斜坡状的升高,再看行走的道路也变细了。
走在前面的路已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了,我走在最前面,苗人第二,四川随后。
两边的石壁上渗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滴,踩在宣软的土地上,一步一滑的往深处前进。
道路越来越泥泞,谷壁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侧着身子往前前行,赛四川小心的索着肚子往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移,能听的出来,呼吸明显篇幅大了很多。
因为都是男人,没有前面的障碍物,横穿到很深的地方才被卡到,不能动弹。
我深深地吸气,收肚子,虽然肚子上没有多少肉,现在的这个情况,只能盲目的做着自己唯一可以想到的事情,黑暗笼罩了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鼻尖已经微微的擦到谷壁上了。
头已经不能往上面看了,忽然脑袋想出了一个办法,先把脑袋紧贴谷壁上,然后脖子往右倾斜30度,斜眼可以看上面的情况。
往谷顶一看,一片漆黑,心里不由的想到了什么,咯噔了一下。
黑暗中的我突然联想到了一个画面,嘀咕着:“这个像不像一只大刀把一座山砍成了两半,这也能解释我们一路走来,为什么谷壁由低而变得高了起来。”
紧跟在我后面的苗人,语气有点像看见怪物似的,立刻反驳的说道:“你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不说别的,就说这个大山,我们走的这些路,大约得有一千多米,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刀,就算是建造出来了,谁能拿的起来,准确无误的劈开?大山就这么柔软?”
我无言以对,只好闷不做声。
赛四川的呼吸有点紧促,因为他那强壮的身体,紧贴谷壁,有点喘不过气来,但还可以勉强支撑得住。
“虽然这很难以想象,但是现在只有这种解释。”赛四川说着用强光手电照向了我们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