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灵光一闪,听说嘎子家是祖传的抓蛇能手,想到这,太爷爷悄悄转身,轻轻的对后面也在俯身看的嘎子说:“嘎子,你应该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吧。”
“嗯,包我身上。”他好像早有准备,把一根长约三米的竹竿拿了出来。
竹竿里面是通的,里面串了一根细铁丝,竹竿的顶端弯曲做了一个活套。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嘎子准备好以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台子前,看了一下,然后将用铁丝做的活套轻轻的碰着那个丝绸,只见一条小白蛇“嗖嗖”的钻了出来。
陡然,嘎子灵巧的套住蛇的头部轻轻一拉铁丝,蛇被套的严严实实的。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把蛇放在提前准备好的玻璃杯里。
“你小子真牛!”
“嘿嘿,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嘎子挠着后脑勺,露出满脸腼腆的笑容。
晚上,那条蛇被关在玻璃瓶里,瓶子很小,心想别憋死了,于是太爷爷走出房门,打开玻璃瓶,并且飞快的和那个瓶子保持距离,在月光的衬托下,那条小白蛇身上,闪着耀眼的光,似乎还看了吴大麻子一眼,钻到草丛里不见了。
此时正是冬天,惨淡的月光,枯草的交错,别有一番凄美,吴大麻子定定的看了一会,搓搓手,走进屋睡觉了。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一个身穿白纱裙的女人,站在了太爷爷的跟前,还没等太爷爷多做反应,她就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伸出手来,让他看,:“这个是开启鸳鸯塘宝藏的钥匙,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她的身体却慢慢的淡化了,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早晨,外面的大公鸡打起鸣来,太爷爷醒过来以后,还在琢磨,昨天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时,伸手摸枕头下的手表却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这是一个约为直径五六厘米大的玉佩。
家里人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总觉得这件事情挺离奇的,当传家宝传给下一辈,太爷爷给它取了个名,叫做“寒月”,说是那天晚上的月光,让他过目不忘。。。。。。
我蹲在爷爷的旁边,阳光照在爷爷,那慈祥的脸上。
爷爷病了,他临终前只想见我一个人,大门外还有他那三个儿子,在焦急的等待着。
他轻轻的摸着我的头,面容削瘦惨白,我知道爷爷现在,在坚持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有话要和我说,:“宇儿啊,听你爹的话啊,别老顶嘴,你哥懂得多,要好好像他学习点东西。”
说着,把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心里,只觉得手一凉,我的手心里多了一个玉佩,我知道是那块叫“寒月”的玉佩,玉佩下面,还多了一张纸,那上面是遗嘱,无非是一些哪些院子归谁,古董花瓶字画的分配。。。
看到这不知道说什么了,没过几秒,爷爷就闭上了眼睛,结束了这一生,眼角一滴眼泪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