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哪里需要睡觉,分明是昨日食髓知味,今儿天还未黑就打算行凶了。宁小闲挣了几下,反被他一个公主抱抓起来走入里间。路过书案时,两人都往那里望了一眼,长天金眸中隐有笑意荡开,而她却羞得无地自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道:“今日中军帐内又接了什么消……”
最后一个“息”字被他覆上来的薄唇堵在口中,再说不出去。
这一招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不奏效了。
她被扔到床上,刚翻了个身还未来得及开溜,那人沉重的身躯就不容分说压了上来。
她太弱势,根本无力反镇压,只好再一次被从头到脚吃个一干二净。
……
月过中天时,这帐内才渐渐没了动静。
余韵未尽,宁小闲犹闭着眼浅浅回味,长天已经咬着她精致的下颌,在微微泛粉的娇躯上留下一连串细吻,轻若蝶触,有一点点痒,一点点暖意透入心间。
这人性格虽然冷傲,却终能最细节处流露出不经意的体贴,让她知道自己是被真心呵护着的。
“长天。”她方轻轻喟叹了一声,不意身上这人突地收拢双臂,将她牢牢抱住。
他抱得那般紧,箍得她胸骨都有些发疼了。
她只得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微弱的声音来:“放手,我快被你勒死啦!”
他倒不担心这种后果,所以又抱了三、四息才慢慢松开手,闷声道:“小乖,你可怨我?”
她眼里写着莫名其妙:“怨你,为什么?”
长天细看她面上神情,果真是一脸茫然,并无那份心思,这才松了口气:“无事。”
她不满道:“喂,说话不要说一半吊人胃口。”
他在她耳边低笑道:“方才可舒服了?”她醒来多日,必然已经用魔眼回放了当日逃离广成宫驻地的情境。他家这丫头不呆也不笨,小事偶犯糊涂,大事却从来精明,不可能看不出他当时的布置,却是将她和数千妖兵一起当作了香饵,要诱萧寄云出手。
他已经不是数万年前的热血少年了,自然会根据时势做出最有利却也是最冷酷的判断。涂尽既然将她送出了广成宫驻地,若能顺势诱得萧寄云首先破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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