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风族没有人可用吗?”邢无云不满地问道。
“谁让你不懂医术。”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冷声道。
“那臣这便去学。”邢无云顺口说道,“若是在无邪门的话,最快也要五日,不过,五日前他离开了无邪门。”
“嗯?”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他为何会出来?”
“这要问你。”邢无云斜睨着眼,看着凤傲天说道。
凤傲天听出了邢无云话中的意思,“若是如此,他今日便到了?”
“已经到了。”邢无云冷声道,“如今在偏院。”
凤傲天腾地起身,便要向殿外走去。
邢无云却抬手,拽着她的衣袖,“皇上就如此着急要见他?”
“嗯,爷要带他去风族。”凤傲天侧眸,看着他,“要不,你随爷一起去?”
邢无云又是用力一拽,凤傲天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他翻身而上,便吻上了她的唇,“皇上是不打算将臣吃了。”
凤傲天知晓他惦记着什么,不过这几日,她却没有心思,毕竟,眼前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邢无云看出了她的心思,接着坐起身来,下了软榻,便向外走去。
凤傲天连忙跟上前去,握着他的手,“生气了?”
“皇上这几日与慕寒瑾夜夜在一处,难道没有做些其他的事情?”邢无云任由着她牵着手,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凤傲天握紧他的手,“原来你是在意这个。”
“嗯。”邢无云点头道,“看得吃不得,对臣来说可是极大的折磨。”
凤傲天扬声一笑,便牵着他的手向偏院走去。
邢无云侧眸,看着她阴沉的脸总算有了一丝的笑意,嘴角微微一勾,其实,他要的只是让她高兴而已。
二人行至偏院,便看到那抹雪白的身影正不紧不慢地晒药,而流星则是眉开眼笑地看着他,甚是欢喜。
邢无云径自躺在了躺椅上,而凤傲天则是站在他的身旁,“为何突然回来?”
无风并未看她,而是轻抚着药材,甚是淡然地说道,“我不过是来拿自个酿的酒,如若你不愿看见我的话,我待会便走。”
“口是心非。”邢无云在一旁冷哼一声说道。
凤傲天浅笑一声,接着说道,“既然来了,便多待些日子。”
无风淡然一笑,“你不是不愿看到我吗?”
凤傲天转眸,看了一眼邢无云,干咳了几声,“爷有事请你帮忙。”
“您可是堂堂凤栖国的皇帝,对我这一介布衣,如此客气做什么?”无风凉凉地说道。
凤傲天知晓,他心中还在为上次让他离开之事不痛快,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二话不说,便握着他的手腕,“跟爷去个地方。”
无风顺势甩开她的手,“不去。”
凤傲天抬眸,对上他淡然的眸子,这才发现,他这几日似是憔悴了许多,她随即为他把脉,“你竟然酗酒?”
“此事与你无关。”无风将手一挥,接着转身,便向内走去。
凤傲天几步便跟上前去,待她进去时,便将房门一甩,便看到无风背对着她,径自整理着自个的东西。
凤傲天上前一步,站在他的身旁,“你在恼爷?”
“我与你什么关系,恼你做什么?”无风嗤笑一声,“这些是我上次未带走的,今日一并带走。”
凤傲天知晓,再跟他废话下去,也不过是吃力不讨好,最有效解决的办法,便是直接上,她上前一步,抬手,便点住了他的穴道,将他揽入怀中,一脚将房门踹开,带着他足尖轻点,飞身离开了偏院。
邢无云依旧躺在躺椅上,看着那抹身影离开,再看向流星正眼巴巴地盯着刚刚挖出来的野果酒,他冷哼一声,“没出息。”
流星知道邢无云现在有气,微微歪着头,“你若是难受,便跟过去。”
“去了又如何,我不会医术。”邢无云暗暗地咬牙切齿,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应该忤逆老头子,乖乖去学医术。
“可是你有内力啊。”流星看着邢无云说道,“如今,慕寒瑾可是服下了九种天下至毒,他要撑过九日,不单需要无风的医术,还需要你的内力相助。”
“无风的武功一点都不我差。”邢无云接着说道,“即便我前去,也不过是个拖累,我的内力才恢复了**成,这皇宫,不还得我守着。”
“那也是。”流星低声应道,抱着酒坛子,垂涎欲滴。
无风知晓凤傲天不过是用最普通的点穴手法点了他的穴道,如今,便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他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抬眸,看着她,“你以为这样,我便能帮你?”
凤傲天垂眸,看着他,“好了,别使小性子了。”
无风用内力一震,离开了凤傲天的束缚,反手,便将她揽入怀中,二人的身体悬于半空之中,他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地噬咬着,揽着她手臂的力度更是越发地用力。
凤傲天睁大双眸,盯着无风,见他低喘着气,周身散发着并非往常那般的淡然,而是充斥着一股阴森的冷意,她自然知晓,无风的脾气,看来他这次回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无风觉得解气了,才缓缓地离开她的唇,将她抱紧,低声道,“去何处?”
凤傲天抬眸,盯着他看了半晌,“你该不会是看上爷了?”
无风侧眸看着她,又恢复了以往那股子的淡然,“你说呢?”
凤傲天听着他的口气,十有**是真的,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爷知道爷魅力大,可爷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无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盯着凤傲天看了半晌,“要么是友,要么是敌,你选一个。”
凤傲天听着他话中的意思,试探性地问道,“那要是敌呢?”
无风又是淡然一笑,“那便是鱼死网破。”
凤傲天微微点头,并未回答,而是带着他一起前往风族,待二人入了风族以后,无风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有半分的惊讶之色,依旧是一派从容。
凤傲天侧眸,打量着他,想着这世间能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他这般处变不惊的?此人的心思甚是深沉。
无风跟着凤傲天前往药庐,待看到药庐内端坐的人时,他已经明白,“你要让我救他?”
“他服下了九种天下至毒,要撑过九日才可。”凤傲天简短地说明让他到这处的来意。
无风微微点头,“那你要告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凤傲天看着他,“你是在要挟爷?”
“你若是如此想,那便是。”无风一身白衣如雪,那眉宇间更是透着不曾察觉的幽光。
凤傲天上前一步,揽上他的腰际,凤眸微眯,勾唇浅笑,“你可不要后悔?”
“我不会后悔。”无风垂眸,对上她的双眸,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凤傲天微微点头,“爷答应你。”
无风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不过是轻轻地浅啄着,他将她揽入怀中,这一世,他从未强求过什么,就让他任性这一回吧。
凤傲天能感受到无风散发出的喜悦,她抬眸看着无风,有着片刻的呆愣,她明明让他离开,可是,他却偏偏非要走进来。
无风松开她,握着她的手,便步入药庐内,刚刚走进,便见慕寒瑾猛地倾身,口吐黑血。
凤傲天疾步上前,将他扶起,心疼地将他抱着。
无风侧身,看着药庐一侧的药箱,接着拿了过来,半蹲在慕寒瑾身旁,将银针拿出,看着凤傲天,“将他交给我便是。”
凤傲天看着他淡然地为慕寒瑾施针,面色不悲不喜,仿若,适才抱着她的那抹激动,并非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是表现的如此淡定的人,城府是极深的。
她眸光一沉,这样的人最好能成为她的人,若是变成敌人,怕是很难对付。
无风施针之后,随即将银针拔出,便看到银针已经变成黑色,他抬眸看了一眼凤傲天,“你今日耗损了太多的内力,待在一边即可。”
凤傲天看着他,“好。”
无风盘膝而坐,手中更是多出了个银针,分别扎在慕寒瑾的穴位上,掌心抵在他的双肩上,闭目,为他运功。
慕寒瑾紧闭着双眸,额头噙着汗珠,凤傲天抽出绢帕,轻拭着他额前的冷汗,接着又行至一旁,低头,便看到他腰间露出的绢帕,正是上次她为他包扎伤口时所用的那块,她抬眸,注视着他淡然的容颜,因着运气,额头亦是噙着薄汗。
她抬手,为他擦着额间的汗珠,这样的一个人,怎会对她动了心思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无风才缓缓地收回掌力,快速地将扎在慕寒瑾身上的那两枚银针拔出,接着用白布抱起,放在一侧。
他转眸,看向凤傲天,“他应当能挺过今晚。”
凤傲天点头,接着将他扶起,见他有些虚弱,“定然是你这几日酗酒所致。”
“若是能够一醉不醒,我便不会来这处了。”无风淡淡地开口,任由着她扶着,缓缓地走出了药庐。
凤傲天抬眸,看着清风,“去准备一间客房。”
“是。”清风应道,适才,亲眼看到无风为族主疗伤,他心中着实地感激,连忙应道,便转身去准备。
无风侧眸,看着凤傲天,“这处交给我便是,你有事便去忙吧,师兄如今怕是在气头上。”
凤傲天扶着他向前走去,“爷扶你回房去歇息,用罢晚膳,爷再走。”
“好。”无风并不介意她心中有没有他,他如此强求地留在她的身边,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自他那日离开之后,每日脑中都浮现出的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他不明白,自个不过是在她的身旁待了一月而已,为何,就像是待了一辈子呢?他向来理智,可是,每当想到她时,便觉得难受,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思念,他想要用酒来麻醉自己,逼迫自个不要去想她,酒入愁肠,却是道不尽的愁苦,让他越发地清醒,越发地想念着在她身边时的感觉,他这才明白,自个的心原来早就遗落在那里,不论他如何强求挣扎,也无济于事,既然无法收回,那便回到她的身边,守着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凤傲天扶着他进入客房,清风已经命人准备了晚膳,端了过来,她扶着他坐下,盛了汤放在他的面前,“为何要将自个弄得如此憔悴?”
无风不过是淡然一笑,拿起勺子,安静地喝着汤。
凤傲天知晓多说无益,她随即夹了菜放在他的碗中,二人便安静地用着膳食。
邢无云依旧躺在躺椅上,抬眸看着星空,若有所思。
流星待在一侧,看着他自圣主离开之后,便一直这样坐着,如今,他的确有些饿了,便忍不住地问道,“你不饿吗?”
“你饿了?”邢无云回神,看着流星问道。
“嗯,看来圣主已经佳人相陪了,你便别再这处等着了。”流星劝慰地说道,接着便起身,“去用膳吧。”
------题外话------
?推荐恬如/文《腹黑邪王妃》重生复仇文:
“放肆!苏儿她怀了身孕,你是想让她流产吗?”
她的胎儿被硬生生挤出体外,撑着一口气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必饮汝血食汝肉祭奠她孩儿的在天之灵!
嫡女重生,一改往日心善无知,冷心冷情,男人全部靠边站,可是那个冷冰块,为何总在眼前晃?
“你不嫁?”某男凤眸半眯,薄唇微勾,似在笑,却有丝丝冷意渗出:“睡了本王就要负责到底!不嫁也得嫁!”
某女怔住,惊悚不已,她何时睡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