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凭借其政治制度、优越的地理位置向来被国外情报机构是为收集中国情报的便利场所;香港更是外国向中国渗透的桥头堡。
香港警务处“政治部”简称sp,成立于1950年隶属于英国秘密情报局(mi5)五处二科,是个鲜为人知的情报、反间谍机构。 其主要工作是收集社会主义国家情报,严密防范侦察“中共的颠覆、间谍活动”。
政治部的组成颇具规模,人数最多时超过千人,该部设正副主任各一人,统筹全局工作;另设两名高级助理主任。 该部下设“行动”、“情报”、“支援”、和“行政”分部,有助理主任分管,每部下设2到3个组。
而其中的“反间谍分部”设g组e组。 g组主要负责对警务处内部人员进行政治审查和香港的出入境管理,承担香港重要人物及外国来访政要的安全保卫。 e组主要侦察及控制社会主义国家情工人员在港的活动,重点防范大陆情工人员及其有关动向。
此刻“反间谍分部”的g组e组竟然联合了起来,因为他们现在有共同的犯人---原华人高级警司曾召科!
偕同曾召科被一起监禁得人还有他的女儿,原见习督察曾若男。
此刻在比监狱还设防严密的房间里,曾若男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电灯。
有谁会想到自己一向小心谨慎地父亲一棋落差,满盘皆输。 瞬间由高高在上的华人警司,沦落为政治部的阶下囚。
巨大的落差令她不得不思索一下接下来的结局会如何,这些英国人会放过曾家吗?曾家的未来到底如何?自己多么担心自己的父亲啊,他地年纪已经很大了,现在却又要接受这样的打击,此刻脑海中那个原本英气逼人地父亲形象,变得模糊起来。 渐渐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略显落魄潦倒的身影。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么?原来人的变化会这么大。 她感叹道。
遐思中,曾若男不由地又想起了高战,是的,都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们曾家算是彻底毁在了他的手里!想到他高大威风地样子,心说。 难道伟岸的男子就真地甘心充当英国人的鹰犬么?瞬而,她想放声大笑,因为她觉得,一个没有血性的中国人,不配称作中国人!
曾若男从父亲那里继承的根深蒂固的爱国主义教育,令她的思想在狭隘中产生偏执,在她的心中,高战完全背弃了一个中国人地做法。 是个没有理想没有信念的香港流氓,在这块殖民地上为虎作伥,至于他所说的什么生存之类得大道理都是找给自己的借口。
此刻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痛?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么?不!内心一个声音回答道。 是为那个该死地家伙么?她不敢去想,眼角止不住闪动出了泪花。
忽然她起身拢了拢秀发,冲外面的英籍警员叫道:“你好,我里面的洗发香波用完了。 能不能给我送过来一点?”
大鼻子的英籍警员一撇嘴:“小妞,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个犯人,我在监视你,不是你的佣人!”
另一位华籍警员说:“查理,不要这样,怎么说人家以前也是个见习督察,现在落难了,只是提出一个小要求而已…曾小姐,你只需要洗发香波么?”
曾若男怔了一下。 道:“哦。 是的,谢谢你…能不能给我我用过那个牌子的?”那个牌子正是高战送给她的那一种。 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样的话。
一听这要求,查理不忿道:“鬼丫头,你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挑三拣四的,给你一块肥皂用用已经不错了,还选牌子?”忽然盯着曾若男娇美得玉容yín 笑道:“不过你若是肯满足我地一些请求地话,别说什么洗发香波,就是更珍贵的东西我也能送来,怎么样,漂亮妞,考虑一下,坐牢是很寂寞地哦,你又不知道什么是都能出去,别白白浪费青春嘛!”下流地摸着自己的大鼻子。
曾若男哪里会不知道他龌龊的念头,狠狠朝他啐了一口唾沫,道:“不必了,你们这些英国人早晚要滚出香港,这里不会再有你们撒野的份儿!”
“哎呦,小妞的嘴巴还挺厉害的,还是让上帝他老人家先保佑你吧,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还不若及时行乐,做个真正的女人来的快活,哈哈,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查理的功夫可是很不错的哦!”
话音刚落,身边那个华籍警员猛地扯了扯他的衣襟,查理不理会他,心说这些华人就是讨厌,自己还在人五人六地叫嚷:“没人能救得了你,中国小妞,你得父亲是政治要犯知道吗?一进我们这政治部监狱,你就别想完正无损的出去,你就等着吧,等你没用了,我就扒下你的衣服,让你尝尝我们英国大萝卜的厉害…”
“砰”地一脚,他整个人被踹飞出去,一下子撞在墙上,痛苦地呻吟着,刚想挣扎着爬起来,那人又扬起一脚直接踢爆了他的卵蛋!
行凶的哑巴嚣张地指着那倒霉的鬼佬,嘴里怪叫着,好像是让他站起来继续受死。
我kao,这模样估计比死还要难受,还受什么死啊?
旁边的华人警员看见这一幕吓得脸色刷白,急忙屁颠地跑向哑巴的主人---高战站着的地方,低声道:“高sir,您来啦,哦,刚才我已经劝过他了,这个鬼佬缺心眼没听。 他这是该死,大大地该死,高sir您教训的实在是太对了!”
高战不理会他地阿谀,径直走到关押曾若男的监狱旁边,对华人警员说道:“把她放出来!”
“什么?”警员一愣,心说这可是政治要犯啊。
“怎么,听不懂中国话?要不要我再重复一次?”冷眼如电。
华人警员浑身发抖。 急忙道:“哦,不是的。 您老人家误会了,我这就打开门!”
噼里啪啦牢门被打开了。
曾若男瞪着不速之客高战,冷道:“怎么,你大驾光临这里,是故意来看我的笑话么?”
高战声音莫名的温柔:“你受苦了!”
曾若男不由芳心中一颤,道:“你会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