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醉醺醺的回到自己的别墅,今晚的酒会他几乎把酒当茶来喝,频频的敬酒,频频的觥筹交错,任他是天大的海量此时也有些醉熏熏的。
其他人在外面把守着,哑巴一人扶他进屋。 他摆摆手说:“哑巴,你先回去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别说战哥我没人情味儿,把你当牲口一样使唤…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等得闲的时候我给你找一个姑娘明媒正娶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相信哪家的大姑娘都愿意挤破脑袋应承这门亲事儿,呵呵…时间过得可真快呀,眼看就又要过年了,你是想要红包呢,还是想要老婆,或者两者我都给你准备齐全了任你挑选,现在咱们可要神气啦,有那些龟孙子们好瞧的…还有刘金定他们也都跟我混出来的,呃…”打个酒嗝,“我是不会亏待弟兄们的,江山是你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战哥我感谢你们啊…”
哑巴见他嘴里说个不停,而自己呢又不会说话,正着急的时候白玉娇和凤姐一块儿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凤姐正要像往常一样主动上前扶住高战,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刹住了脚步,果然,白玉娇看见这幅情景就走上前对哑巴说:“你先回去吧,看起来他醉的不清,让我来服侍他吧!”
哑巴望了凤姐一眼,凤姐心说不妙,你这不是在暗示我是这家的女主人么?再看白玉娇的脸色并未因此变化,心中这才将一块儿石头放下。
哑巴转身出门。 正顺手要把门带上地时候,白玉娇搀扶着的高战回头说:“让门口的人都撤了吧,我睡觉的时候有人站岗,总感觉不怎么舒服!”
哑巴点了点头,出了门口冲领头的保镖咿咿呀呀地比划了半天,亏是那领头的头目已经听见了高战的话,这才一挥手说:“弟兄们都回去吧。 战哥说了今晚不用站岗!”人们这才散去。
室内,白玉娇费力地把高战搀扶到了沙发上。 刚要起身却被高战一把拉住小手说:“玉娇啊,最近几天委屈你了,在这里住地还习惯么?”
白玉娇点头道:“这里挺不错的,还有凤姐她为人也很好!”
高战醉醺醺地眼睛寒芒一凛,只不过没人看见,“看起来你们相处的还很不错!”
此时凤姐的心情很复杂,她是个女人。 是女人就会嫉妒就会吃醋。 她羡慕白玉娇的机遇,更羡慕她的自由之身,尤其高战为了她没少下功夫,这更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不简单,但是几天相处下来,她的想法渐渐有了点变化,至少人家一开始就没有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卑微的出身。
凤姐时常为自己地这一点而懊恼。 当初自己遇到第一个男人要是高战那该多好啊,当然,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 所以她很珍惜现在的机会,不管高战的意图是施舍也好,怜悯也好,只要他肯让自己跟在他身边。 那就是天大的幸福,其它她别无所求。
所以当白玉娇回答两人关系的时候,她真捏了一把汗,生怕对方会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来,谢天谢地,这样的情况没有发生。
“玉娇啊,你为人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凤姐踏实能干我离不开她,就像这样我喝醉了酒,以前都是她照顾的我。 我高战虽然不是正人君子。 却也不是什么喜新厌旧,薄情寡意地花心贼!”
白玉娇知道他话里有话。 害怕自己为了争宠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就把自己的手放在高战的脸上,笑道:“你把我爷看的太小气了,按理说凤姐才是这家的女主人,先来后到嘛,我白玉娇应该向她报到才对,可谁让你这个大醉鬼一直不给凤姐名分呢?也许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对于我们女子家来言,这名份啊比什么都重要!”
旁边的凤姐无比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包含了说不出地感谢。
躺在沙发上的高战则豁然开朗,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在这个时代名份对于女人还是很重要的,就跟结婚证书一样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玉娇你可真是兰心慧智啊,也不怪我白疼你一场!这名份么我是要给地,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要再等几天,因为我要将你们俩,还有凝柔和安娜那两个丫头一举迎娶过门!”
白玉娇没想想到自己一“大方”,竟然又多出两个来,看凤姐的模样是老早就知道的,可怜自己呀,已经上了贼船,就算是想下也下不去了,只希望那两人跟凤姐一样好相处,要不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家里面一下子塞进来四个女人,那还不闹翻了天啊!
凤姐没想到高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急忙坐到他身边道:“战哥,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是个苦命的女子,只要你肯收留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你的姨太太啊!”
高战翻个身也把白玉娇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把头枕在她地大腿上,感受着她丰腴充满弹性地肌肉,像地主老财一样抬眼道:“错,谁说让你做姨太太啦?”
凤姐惊愕,在惊愕中高战继续道:“只要是我高战的女人就没有大小之分,你们都是我地老婆,而我所娶的也只有妻子没有小妾,要分大小的话你们就自己按年龄排辈儿!”
这一下连白玉娇也惊愕了:“我们两个倒没什么关系,问题是那个安娜可是你上司的女儿,这样做会委屈了人家!”
“在我的大家庭里没有委不委屈,只有和睦相处。 谁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打她地屁股!”说完,伸手拍了凤姐的屁股一巴掌,“凤姐啊,几天不见你的屁股变得更加挺翘和圆实了,真是肉感十足哦,来。 把嘴儿凑上,跟哥哥我啵一个!”
凤姐没想到他斯文了半天。 半路却不正经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俏脸涨得通红。
白玉娇刚想上前替她解围,就觉得一只“魔掌”正顺着自己大腿夹缝内向里面入侵。
她的脸涨得比凤姐还要红,这老流氓…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啊?急忙道:“我去…去煮些解酒汤…给你醒醒酒!”
高战哈哈笑道:“看你们害怕的模样,要是以后咱们五个睡到一张大床上你们岂不是要逃之夭夭了么?”
“什么,五个人。 一张大床?”两女同声问。
“是啊,有什么不对?夫妻嘛,不睡一张床上睡哪里?”高战很“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太荒yín ,太无耻,太混乱,也太…太不可思议啦!两女的脑海中里已经想不出什么好地形容词儿了。
就在两人惊诧的时候,高战地手脚又不老实了,一只大手蛇一样摸向白玉娇的丰乳。 狠抓几下:“煮什么醒酒汤啊,你们两个比什么醒酒汤都管用,没听过就是色之媒人这句话么,现在战哥我是欲火焚身啊,要不,咱们三人大干一场?”
天啊。 他简直流氓到家啦!白玉娇一边跳开躲避他的骚扰,一边娇嗔道:“想得美,你想本小姐还不愿意呢!”
“不干就不干嘛,干吗像个兔子一样窜开了!”回头yín 笑着盯着凤姐:“凤姐,你人一向都很老实啊…”
话还没说完,凤姐已经远离这个流氓远远的。
高战叹口气:“你看你,刚夸你一句你就自毁长城了,玉娇啊,你一来就把人给教坏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啊。 想从肉体到心灵上庆祝一下我荣升都不行。 哎呀这个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狠狠地抓自己的胯下几下。
就在高战自怨自艾的时候。 别墅外面的高墙边,黄泉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地一切动静。
他像一头森林中的野兽一样,用嗅觉用触觉,用全身的感官去感触四周的危险,但是四周沉静如水,似乎没有一点的危险气息。
他冷哼一声,鬼魅般地五指cha入墙中,像蜘蛛一样向上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