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国民党士兵斥道:“不一样,你们已经论落成了英国殖民主义剥削阶级的奴隶,而我们早已经争取了民主和自由,成了自己的主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变了心,成了英国人的走狗,蛇鼠一窝!”
“没有变心,我们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弃暗投明,投奔三民主义啊,我们真的只是渔民,白天在海上打渔的时候迷了路,不信地话你看,我们有出海证地!”说完,把兜里的出海证拿了出来。
领头地国民党士兵一把抓过出海证,随意翻看了一下,说:“你们殖民主义政府发放的出海证,我们民主主义国家是不接受的!你们还有什么证据没有全拿出来!”
烈永年一摆手,柱子从货仓内拿出了一些罐头和速食食品。 他心里面知道,现在不管是大陆还是台湾,大家几乎都吃不饱肚子。
“这是我们多出来的一些口粮,您要是放我们回去的话,就都给你们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上了!”
“你是想收买我,还是想贿赂我?我们伟大的国民士兵都是钢铁般的战士,是不会被你们这些小恩小惠收买的!你们这样做一定是心里头有鬼,来人先把他们的东西没收了,再让我好好地询问询问他们!”
其中一名士兵把罐头和速食食品用单子一卷,放到了自己的巡逻艇上。
烈永年没想到这些国民党士兵这么难缠,在大陆打不过人家解放军,在这里反倒耀武扬威起来。 还没开口,就听那个领头又说:“既然你们说你们是渔民,那就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意思是要看看他们的手上是不是有茧子,一般的渔民在拉网捕鱼的时候都会在手掌上的特定部位留下厚茧。
四人心中一凛,什么都好糊弄,可就这茧子到哪儿找去?
那领头的国民党士兵见烈永年长得白净,根本不像整日在太阳下暴晒的渔民,首先就要动手检查他的手掌。
烈永年屏住了气。
旁边另外两名士兵用冲锋枪对准了他们,只要情况不对就会立马开枪。
“你的手为什么没有茧子,还有,他们那么黑,你却为什么那么白,为什么,你说?不说的话我一枪打爆你的头!”领头的士兵拔出手枪应准了烈永年的脑门。
眼看事情就要穿帮了,在这紧急关头,高战道:“长官…”
“不要叫我长官,我们不兴你们殖民主义那一套,叫我国民革命军战士!”
“哦,国民战士,是这样的,他是新来的,第一次出海,所以手上才没那么多厚茧子!”
领头的士兵脸色一变,叫嚣道:“第一次出海?你的话我怎么能信?”然后他就开始上下打量起高战来,高战的身材高大很惹人眼,还有他说话间不卑不亢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于是查问道:“差点走眼了,你也是渔民吗?”
高战lou出一个笑脸,上前一步道:“长官,哦不,国民战士,我告诉你,其实我是这附近的…”说话间,骤然出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另外四人急忙举枪射击,高战直接把他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子弹全射到了领头的士兵身上。
这时候烈永年和咸鱼头他们早已经xian开雨篷抄起家伙对着另外四人就是一阵猛射,四人猝不及防,全都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中。
巡逻艇上的人听到下面出了事儿,刚要下去援助,高战已经抢先来到船上一把揪住一人,紧接着一拳就把他砸倒在了地上,另外一名驾驶人员刚要起身,后面赶上来的烈永年用冲锋枪一阵扫射,直接把他扫死在了座位上。
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杀死了七名巡逻的国民党jūn_rén ,此刻他们算是占据了整个巡逻艇。
当烈永年在巡逻艇上检查完毕,再没有其他活口的时候,咸鱼头那边已经把大铁笼子拉了上来,董公子福大命大竟然还有一口气,也算他昏得及时,要不然非被活活地淹死不可!
此时整个驾驶室里只有烈永年和高战两个人。
看着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妥,烈永年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心惊,这个高战也太狠了,连国民党的jūn_rén 都敢杀,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做,想到这里,不禁目lou凶光,眼看对方此刻正在翻看找到的“巡逻日志”,根本就没有留意自己,于是就把冲锋枪的枪口悄悄地对准了高战的后背。
好像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沉默,高战翻看日志的手不动了,他默默地转过身子,接着就看见了烈永年对着自己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