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康夫不仅没有放开小鞋童,反倒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一边往自己裤裆下按:“八格牙鲁!你弄伤我的下面,就用嘴把它给tian好---不是以为,你们中国人根本就是一群东亚病夫!”
旁边小伙子还想开口回骂,介川龙也阴阴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将小伙子劈飞,接着拿起桌子上地名贵餐盘,用手一削,斩成两半!
这就是空手道中有名地“手刀”。 据说最厉害的手刀能够一刀戳穿寸厚地钢板。
眼看对方这么凶恶,鞋童吓得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救命。
武田康夫见自己的同伴一出手,就镇住了所有人,抓住鞋童恶笑道:“没有人再敢来救你了,tian吧,小杂种!”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伸手卡住了他的下巴。
武田康夫还没有回过神来,高战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武田康夫刚弯下腰,高战一个高抬腿又把他砸趴在地上!
“八格牙鲁”旁边地介川一见同伴吃了亏。 一记手刀带着风声朝高战劈去。
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注意不是“抓”而是“捏”,轻轻松松的“捏!”
天底下能够逃拖高战擒拿手的,恐怕还真没有几个!
介川龙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刀”会被人给“捏”住。 他使劲动了动,对方的手指头跟钢条一样把自己焊得紧紧地!
高战盯着他,脸上lou出阴森的笑容道:“给老子跪下--!”
介川龙也忍着剧痛。 大叫:“八格牙鲁!”抬起膝盖顶向高战地小腹,准备成功后再给对方来个猛摔。
但高战随即就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膝盖。
然后介川就看见高战残忍地用舌头抿了一下嘴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野兽正要享受自己逮捕到地完美大餐。
就在这时,后面武田康夫趁机偷袭,准备把对方横扫在地。
高战身后像长了眼睛一样,一记“倒踢紫金冠”,脚掌砸中他的脑门,他只觉眼冒金星,啊地一声。 又趴在了地上。
“不要啊!”介川哀求声刚落,高战已经把他的膝盖生生抓碎,机械手臂的力量绝对出乎他的想象。
砰地一声,介川跌倒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哀嚎不已。
高战没有丝毫的怜悯,狞笑道:“老子让你跪下,你当老子放屁,入肉尸穴你老母!”
“该死!支那人。 你弄碎了我的膝盖!”介川哭道。
高战恶毒笑道:“是吗,只是弄碎了你地膝盖吗?”然后一伸手抓麻袋一样把他抓了起来。
介川大叫:“该死!支那人,你要干什么?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游客,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你想把我怎么样?哦别…”
高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臂举起介川狠狠砸向餐桌,就听“轰”地一声巨响。 餐桌坍塌,介川的骨头都散架了;他还没爬起,高战走上前又抓起他,再次举了起来砸向另一个桌面;接着再举,再砸…!
人们全都惊呆了,包括那个挨揍的小鞋童,都像看魔鬼一样看着高战!
张世杰和崔子诚也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老大。 哑巴则摩拳擦掌地急躁不已,这场架本来是应该由他打的,谁知老板说自己身体刚复原想运动运动,于是就给抢了过去。
介川浑身沾满了饭菜。 不成人形。 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可是一个日本人啊。 还是空手道馆地精英,现在却成了挨砸的麻袋!
不知道究竟砸了几次,整个餐厅的桌面几乎全都报废。
高战才把半死不活的介川拎到小鞋童面前。
小鞋童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刚才吓住了,还是害怕高战。
高战道:“老子向来心软,给你一个机会,给这个小兄弟跪下磕头认错!”
介川再没了刚才的嚣张,直接就跪了下去:“孩子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哈巴狗!汪汪!”他伸出舌头,装狗装得有模有样。
“你姥姥地,你连狗都不如啊!”高战一脚把他踢开,然后走到武田康夫面前,阴笑着问:“那么你呢?你的哪儿还疼不疼哩?”说完,一脚踢在了他的裆上,武田康夫再次以高音叫出了“嗷!”
他面目在抽搐中扭曲变形,哽咽道:“我…也是狗,汪汪!”
“不,你是头驴子!”高战把大脚板踩在了他的裤裆上。
武田康夫:“喔,我是…驴,驴子,咴咴!”然后埋头嚎啕起来。
“那老子就不跟你们这两个畜生计较了!”高战嘎嘎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警察来了!”
两个日本人一听这话,心说这下有救了,非要报仇不可,一定要把这该死的支那人送进监狱!然后就朝高战大叫道:“有种的话,你就别走!”一边跪地马趴地朝进来的警察叫道:“救命啊,我们是日本人,我们是日本游客,我们受到了殴打和虐待!”
四个警察来到两个“受害者”面前。 他们抱头痛哭,哭得像个孩子,边哭边指着高战说:“他不是人!嗯嗯嗯,他是魔鬼…!妈的,魔鬼!你们一是抓他进监狱,保护我们这些善良的日本游客啊!”
四个警察尴尬地看一眼高战,敬礼道:“探长好!”
武田和介川楞住了:“什么,探长?这个人是他们的探长?”
两人虽然才来香港却也早已听说过香港“探长”地厉害。 好像这些探长最拿手地除了“收黑钱”就是“陷害人”,而且整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高战恶毒地摸着武田地头发,温柔道:“放心吧,孩子,我会好好心疼你们的!”
“不要啊!”武田像看见魔鬼一样慌忙躲开,爬到四个警察旁边:“求求你啦,把我带走吧,但是千万不要把我交到他的手里!”
四个警察无能为力地摇摇头,心说,这两个衰仔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警局的煞神,妈的,还不如自己上吊算了。
高战笑得还是那么温柔:“你们他妈的太嚣张了,我也他妈的太斯文了,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因为你们马上就会被送进监狱,而且下半辈子都要在里面度过,以后剪草坪,砸石头,还有被人k,那就是你们的日常消遣!”
什么?监狱!两个准备来香港做日本浪人的东瀛衰仔,这时再也“浪”不起来了,大叫道:“我们是日本游客,这里的法律对我们无效,我们要投诉,我们要人权!”
高战抡起拳头,砰,砰,一人给他们一拳,牙都快被打落了。
“操你姥姥的,这就是地地道道的‘人拳’,我这人最他妈民主了,你要,我就给你!拉他们走!”
哇!两个出师未捷锒铛入狱的日本浪人大哭起来,好像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就在高战痛扁日本人的时候,蓝刚正在为了这次谈判的失败而伤心,眼看已经快要搞定的事儿,却被下面两帮人马的厮杀给搅乱了。
他妈的,那些狗养的混混们怎么就不能注意一点呢,眼看自己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自己还得屁颠地组织马金龙和跛豪进行另外一次和谈。
还好,马金龙和跛豪虽然都很生气,但也都表示了等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以后,两边再重新见个面。
可以理解,下面干这么一场仗,十四k这边三死十一伤,潮州帮这边二死十六伤,要是不顾兄弟们的心情马上进行和谈的话,他们这些做大佬的也说不过去。 所以一切还是等平静下来再说,最少也要等个一二天。
就在蓝刚头疼的时候,高战也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
现在十四k和潮州帮的和谈暂时被自己给打乱了,可不等于已经一劳永逸地摆平了此事,自己必须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再坐到谈判桌上。
一考虑到这一点,高战就想起了大钢牙,他阴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