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位大娘说道,“有些事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一代传一代的,也没什么根据,我们哪能跟你们乱讲。”
其实别看大家都是接受现代教育的,但是考古的人心里多少都明白些事情,像风水,还有冥器的摆设,从古至今就都有讲究。
由于大家再三询问,并保证只是当个故事听,两位大娘才把事情给大家简单的说了说,只是两人的说法有些不太一样,看来这还真只是一个迷信故事。
村里对古墓的事是这样传的,墓好像是古代某个术士的,只是这个术士邪乎的厉害,该是会法术,还弄了个什么组织,迷惑了很多人,皇帝怕这个术士会影响国运,便找了个理由给处死了并埋在了一个极凶的地儿!
这个凶地就是在她们村儿找的,但是这个墓具体在哪儿并没人知道,大家只是传这是个凶墓,碰不得。
两位大娘说的不一样的地方是关于她们村的来历,有一个说她们村在祖上是守墓的,有一个说她们村是后来战乱搬过来的,墓的事是一个游僧对村里祖辈讲的。
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去验证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太多年,但是墓是肯定会挖掘的,现在古墓已经暴漏,就算不实施抢救性挖掘,也会招来盗墓贼的惦记。
天快黑的时候,几位教授回来了,脸色都不太好,并且是争论着进的门,考古队负责人的嗓子还哑了,洛宴在心里想,这不会是吵了一整个下午吧?
宋教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副眼镜,个子挺高,也蛮壮,国字脸,模样是挺有压迫性的,但是说起话来却十分和蔼,也是争论三人组中吵得最轻的。
见学生们都往这边儿看,宋教授就去教育学生了,并说晚上会给大家上课,让大家都去准备一下,别一天天的不注意学业。
准备什么啊?哪有上工地还带上课的!研究生们应该是跟宋教授比较熟,开始讨价还价,宋教授被磨的有些乏,最后说了句,晚上给大家讲讲这次出土的一件玉器。
一听这话,大家就都撤了,她们对这次的墓可是很感兴趣的,越是复杂的墓,她们越是上心!
晚饭后,大家都特积极的聚在了村支部最大的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一看就是村里开会用的,因为屋子中间摆了一台能坐十几人的环形桌。
宋教授拿来的是一把跟如意差不多的物件,她问大家这是什么?
有人说是玉如意,有人说是灵芝如意,这个物件的一端确实是灵芝的形状,还有人说这是古代的痒痒挠。
洛宴和王楚坐在离教授最远的地方,并没说话,她们才大二,还没上过这种实物课,不过如意她们都见过,只是没有见过灵芝形状的。
最后宋教授说道,“如意的头多做为云形或灵芝形,大约是出现在战国,民间用以瘙痒的工具,目前常见的如意大多是清朝所制,此时的如意已经没有实用功能,只是一种象征吉祥的陈设品,常被作为礼品馈赠好友。”
这时一个学生站了起来,他说话时有些犹疑,“老师,看这把如意的纹饰像是先秦的,可这种材质却是清朝才有,难道这是古人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