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的化妆技术厉害了不少呢。”
杨若言瞅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没她说的那么夸张,倒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个陈毅博简直是瞎了狗眼,错把珍珠当鱼目,可恨至极,要我在场,肯定扇他两嘴巴子,让他睁开眼看看,这么漂亮又可人的美女她不要,是他的损失。”
胡梦可没心没肺的随口一说,本是想鼓励起杨若言的信心,却没想到又触动了她的心弦。
只要一提起陈毅博的名字,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就会泛起波澜,会莫名的抽痛,眼泪无需酝酿就能夺满眼眶,低头沉默。
什么时候她竟也成了这么爱哭的女人?
见她表情大变,胡梦可恨不得先甩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言言,我们不提那些坏男人,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治愈失恋的最好良药。”
胡梦可随即便兴冲冲地拉着她反回了酒吧,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可可,你到底卖什么关子,你让我化那么浓的妆是要干嘛?”
杨若言不时的摸着脸,又在吧台的玻璃装饰上看了又看,浑身不自在。
胡梦可捏着她的下巴,上下左右的晃了下,眼睛盯着她的妆容瞅了半天,说道:
“浓吗?已经是淡妆了,应该是你平时不怎么化妆才觉得我化的浓,心理作用罢了。
哎,真不明白,你我都是学表演的,你好歹也是富侨的校花,是富侨的招牌,怎么能不化妆呢?”
“呵呵,我不是没化妆也成了富侨的校花,是不是富侨的招牌又不是化妆说了算,现在不都流行萝莉小清新吗?”
胡梦可听她那么一说,鄙视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