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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另两起(1 / 2)

五水湖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花船够多。


花船多也不是那些烟花女子多,而是在五子湖中央有一艘最大的花船,花船上搭了个戏台子,里面有最出名的梨园戏子,最好看最好听的戏剧戏曲。


这艘最大的花船有个好听的名儿,叫梨花船。


梨花船上长年供最出名的名角出戏唱曲,一到夜里,便会热闹非凡。


给阴十七介绍五子湖的老伯一脸惋惜,很是惆怅地说:


“可惜啊,公子晚来了几日,要是七月来的揭北县,那公子还能听到我们县里最出名的姚君唱的戏曲,她那个唱功啊,那可是无人能敌!”


老伯一看就是那种资深的戏迷,说是替阴十七可惜,但依着阴十七看来,他其实是在替他自已肉疼。


阴十七不禁想着那位叫姚君的戏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开口问了一问。


结果老伯一脸惆怅更浓了,眼里眉梢尽是抹不开的惋惜:


“死了,就是八月初一的夜里,姚君唱完逍遥子新谱的曲子,半夜便跳了这五子湖!”


捞上来的时候,姚君死透了。


老伯道:“听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说,姚君是先服了毒,再然后投的湖,死得不能再死了!”


阴十七听老伯说了一长串称谓拉的关系,最后抓住最后一个称谓问:


“这个三叔父的话可准?”


老伯抹了两把根本就没有泪花的双目,很是理解阴十七有此一问的心情地说:


“看来公子也是慕了姚君的大名而来!竟是这般不舍这般不愿相信姚君已故去的消息!”


阴十七干笑。


其实她就是想问问,这三叔父是做什么的,他说的话可不可靠而已。


老伯真是想多了。


所幸接下来老伯便道:“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那可是衙门里的衙役,这姚君先服毒再投湖的情况,还是他听衙门仵作做完尸检亲口说的,真真的,绝对作数!”


哦,原来是揭北县衙里的仵作尸检的结果,那确实作数。


阴十七又问:“按老伯这样说来,那姚君可是大大的有名,也不知是否得罪了什么人,这才糟到仇人的杀害吧?”


这话一落,老伯很是奇怪地瞧着阴十七,问:


“公子是刚到的揭北县吧?”


阴十七微愣,点头:


“昨日刚到。”


老伯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怪不得了!”


姚君与林涯一样,死后被断为自杀,因为无论从现场侦察所得的线索,还是梨花船上的其他人所言,皆表明姚君是自杀而亡,并非有人将姚君毒害,再丢入湖中。


阴十七喃喃道:“自杀?”


八月初一当晚发生的自杀,那应该就是姜大月口中三起自杀案件的第一件。


案发现场就是她现今所在的这个五子湖。


抬眼望去,便可见到那艘巨大的梨花船停于湖中心,静默而孤寂。


老伯摇头叹息道:“谁也没能想通啊,这姚君好好的,怎么就自杀了呢?”


是啊,人好好的,怎么会想不开自杀呢?


无论是林涯,还是姚君,阴十七觉得总该是有缘故的。


老伯带着阴十七绕着湖边走过大半个湖,到了一处九曲水廊,他示意阴十七跟上。


两人很快到了水廊尽头,位于湖尾的一个八角亭,叫临风亭。


阴十七问老伯,那第三个被衙门定为自杀的人又是谁?


老伯二话不说,便将阴十七带到这临风亭来。


也是看在阴十七出手便给了他一百文的份上,很是尽心尽力地为阴十七解答。


一进临风亭,老伯指着亭中石桌旁的一张石凳,道:


“今早就听闻了莲花客栈中又有人服毒自杀一事,我便在想,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得死呢?”


说了好长一段话,也没说到重点。


阴十七不得不提醒道:“老伯,你指这石凳做什么?”


老伯回过神来,似是初醒般:


“啊,对!这个月第一个自杀的人是姚君,第三个自杀的人好像叫什么什么涯……”


阴十七在旁补上:“叫林涯。”


老伯道:“对,叫林涯的,而这第二个自杀的人就是半夜里坐在这临风亭死的,一早被人发现时,他就坐在这张石凳上,整个人趴在石桌,口吐黑血,那张好看的脸啊,煞白煞白的!”


这第二个自杀的人,就是老伯前头提到的逍遥子。


逍遥子一听就是个艺名。


真名么,老伯不知道,还说不只他不知道,连梨花船上的方班主也不知道。


方班主就是长年驻在五子湖梨花船上五子戏班的班主,叫方永年。


方永年只知道逍遥子叫逍遥子,至于逍遥子哪里人氏,真名叫什么,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他都不晓得。


也不是没问过,就是逍遥子从来都不说。


被问得急,还会撂脾气说——再问,我就不编戏不谱曲了!


这哪行啊?


这哪行啊!


五子戏班就靠姚君这个能演能唱的,与逍遥子这个能编能谱的,两大班柱那是缺一不可啊。


方永年闭嘴了,再不问,其他人便更没有资格去问了。


何况逍遥子到底是什么人,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任他再有才华,委身于戏班,那也就是一个戏子罢了。


夜里来五子湖花船上看戏听曲的,都是有闲钱的人,也是不爱管闲事的人,哪里真会去管逍遥子的底细,最多也就初时的好奇心罢了。


逍遥子不说,死活不说,这事也就慢慢揭过去,渐渐地淡了,再无人提及。


阴十七眸落在老伯指向的石凳上,叹息道:


“既能编戏,又能谱曲,就这样死了,还真是可惜了!”


老伯也叹息:“可不就是么!”


阴十七问:“老伯,这逍遥子是在八月初几死的?”


老伯道:“八月初四!就在姚君死后的第三个夜里!”


八月初一、八月初四、八月初七,都是隔上三日便死一个人。


莫问自杀赶着上,就这隔三日便有一个人自杀这一点,也是巧得可疑。


阴十七沉思着。


老伯四下观望,见没人在近处后,他神秘兮兮地与阴十七道:


“公子,我还听说一件事,这件事都说跟逍遥子自杀有关,公子要不要听听?”


自然是要听的。


但据老伯这样神秘兮兮,想引起她的兴趣,却又不干脆说出来的模样。


阴十七果然地掏出最后二十文钱,交到老伯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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