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看了赵广才父子俩一眼,试探着问道:“赵小姐,你能具体的说一说你叔叔的事嘛,据我所知,他的所作所为可是在犯罪呀,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话,那可是重罪呀!”
听了林熹的话以后,赵明月抬起头来看了老爸一眼,见到对方点头以后,她才开口说道:“林先生,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不瞒你了。”
林熹乘着赵明月说话的空当,开口说道:“赵小姐,你放心,这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无论在这还是清源。”
得到林熹的保证以后,赵明月说得更为爽快了,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赵广华和赵广才是孪生兄弟,除了长相非常相似以外,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来弄个人都非常聪明。
除此以外,在两人身上就再也找不到任何想辞职出了,尤其在性格上,可以说是大相径庭。赵广才除了聪明以外,还踏实肯干;而赵广华却将小聪明用在了歪门邪道上,一心想着不劳而获。
由于人生观的不同,两人也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最终的结果自然也不相同。
九年前,全国掀起了一阵严打之风,整日靠坑蒙拐骗度日的赵广华不可避免的陷了进去。在监狱里待五年以后,才被放出来。
赵广才以为赵广华经过五年劳教以后,应该能改邪归正了。赵广华释放的那天,赵广才亲自去接的他,把他的生活安顿好了以后,并将他安排进了土老帽上班。
两、三个月以后,就在赵广才准备给兄弟张罗一门亲事的时候,赵广华却不辞而别了,在留给哥哥的信中,他发誓一定要混出一个人样来,否则绝不回来。
赵广才见此情况,很是无奈,只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了。
半年以后,当浙东省的一家企业找上门来要求土老帽赔偿他们厂里的损失时,赵广才才对这个兄弟彻底失去了信心。
林熹听到一般的时候,便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出于礼貌,他并没有打断赵明月的话,一直等到他说完。
“赵总,你不能任由他这么下去呀,一方面他是你的兄弟,另一方面他现在打的是土老帽瓜子的旗号,要是真出了大事的话,你要想独善其身,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熹说完这话以后,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青绿的茶水,顿时只觉得口舌生香。这可是上等的明前龙井,由此看来,赵广才对其还是很看中的。
听完林熹的话以后,赵广才并没有立即开口,对方这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自从土老帽瓜子的生意越发红火之后,赵广才最为担心的事情就是他那不误正业的弟弟干出什么捅破天的事情,那他连哭都没地哭去。
片刻的失神以后,赵广才对林熹说道:“请问小友,他在清源究竟干了什么?”
林熹听后,也没有藏着掖着,开口说道:“他声称要在清源建一座土老帽瓜子的分厂,由于资金存在缺口,所以请清源县政府出面帮他向银行贷款。”
赵广才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惊,之前赵广华也就是骗骗企业和个人,现在竟将主意打到了银行身上,这要是出事的话,可小不了。
“他要贷多少?”赵广才不愧是商场老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症结。
林熹听后,就将从老爸那听来的,赵广华先开口贷两百万,后来听信用社主任说有困难,他便将贷款的数额降到了一百五十万,还说这是他们分厂最小的规模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少了。
赵广才fù_nǚ 俩听到这话以后,都惊呆了,这事要是真成了的话,他们也一定跟在后面吃不了兜着走。
林熹将赵家fù_nǚ 俩的表现看在眼里,决定再给他们来个重磅炸弹,沉声说道:“清源县政府领导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亲自打电话到土老帽瓜子来问,得到的回答是,我们确有在清源建立分厂的计划,这段时间赵总也正在清源县考察。”
听到这话以后,赵广才和赵明月两人大眼瞪小眼,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单单只是赵广华诈骗的话,那并没有土老帽瓜子和赵广才什么事,警察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来,但如果查到这个电话的话,那土老帽瓜子和赵广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赵明月最先反应过来,冲着林熹问道:“请问林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赵明月这么问,并没有怀疑林熹的意思,只是一时好奇,下意识的出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