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撞了我们超哥,一声对不起就想走人了,这也未免太看不起超哥了吧?”长相猥琐的中分头看着周佳妮一脸坏笑着说道。
就在周佳妮不知如何应对之际,徐莉走上前来怒声说道:“我妹妹也是不小心,已经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哟,这儿还有一个,好俊的小妞,看来哥几个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呀!”中分头脸上的笑容越发yín .荡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林熹猛地站起身来,右手用力在桌上一拍,只听见咣的一声,他身前的小醋碟欢乐地蹦跳起来。曹宏烨更是已经站起身来了,双手握拳,直奔周佳妮和徐莉的身边而去,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对方好看的意思。
一直以来,林熹对仗势欺人的这类小混混不感冒,现在对方欺负的对象又是周佳妮和徐莉,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了。
周佳妮和曹宏烨现在几乎已以男女朋友相处了,见到自己的女朋友受辱,曹大少当然按捺不住了。
灰西服等四人对于林熹和曹宏烨的反应很觉意外,要知道在新仪县城敢和超哥叫板的人可不多。中分头见状,就准备抬脚上前收拾林熹和曹宏烨这两个小家伙了。
灰西服见状,伸手拦住了中分头,在其耳边低语了两句。中分头收住脚,很是不甘地瞪了曹宏烨和林熹一眼,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冲着两人晃了晃拳头,警告的意味十足。
灰西服则昂头往三个老外的那一桌走去,看都没看林熹等人一眼,装逼的意味十足。
灰西服的傲慢,中分头的眼神让林熹觉得很不舒服,但这儿是在新仪,他们只是匆匆过客而已,并不像多生事端,所以也就没有和对方计较的意思了。
曹宏烨护着周佳妮和徐莉回到了座位上,尽管他的心里也很不爽,但这儿可是人家的地盘,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林熹看到那四个年轻人往前走的时候,那两个类似于保镖角色的外国小伙就站起身来了。老者见状,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两人便一脸警惕地重新坐了下来。
穿着灰西服被称为超哥的家伙一脸得意,他心里暗想道,不管你是东欧人还是米国人,只要在新仪这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没有例外。
“乔别拉夫斯基先生,你好,我叫王居超,新仪化肥厂的王强鸣是我的舅舅。”王居超说到这儿时,冲着那个戴着眼镜的矮个翻译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将这话翻译过去。
矮个翻译是新仪县本地人,通过朋友介绍给这三个东欧人做翻译,这段时间也算是好吃好喝,还能有额外的小费,这让他很是满足,但自从昨天那个老头和化肥厂的王强鸣谈崩以后,他就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这三个东欧人不知道王强鸣的能量,他不可能不清楚,王强鸣的大姐夫居云飞是新仪县委副书记、县长,二姐夫则是淮江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有如此底蕴,新仪县几乎没人敢不买化肥厂居厂长的账。
现在找上门的这个年青人,正是新仪县太子——王居超,县长居云飞的儿子。
这位王公子仗着老爸是县长,新仪县黑白两道都很给他面子,他一度自称,新仪县内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矮个翻译不光将王居超的原话翻译了过去,而且特意加了一句,这是我们县长的儿子,在新仪县的能量很大。尽管他力求表现出王居超在新仪一手遮天的意思,但连换了几种表达方式都觉得不是很到位。
乔别拉夫斯基虽对华夏的体制不是很了解,但听到县长一词还是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的。作为在东欧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他很清楚昨天的无心之举可能给这次低调的华夏之行带来了麻烦,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乔别拉夫斯基对矮个翻译说道:“你告诉这位先生,就说我同意昨天的那单生意,一百万华夏币也会在三天之内打过来,但这个项目的账目必须由我的人负责,居厂长的人不得插手。”
乔别拉夫斯基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昨天开出条件的基础上做了很大的让步,由原先这个项目由他的人全权负责,到只需要负责该项目的账目就行。这在他看来,已是很大的让步了,也是他的底线了。
矮个翻译听到这话以后,脸上微微一喜,他虽不清楚眼前这老头是什么来头,但却感觉到了他的固执,应该不是个普通人。既然老头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那他也就好和王公子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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