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家的事不需外人来说!”于任叫嚣到。
“你还有脸说你和于嘉于吉是一家人,当初赶他们出门时,就没有想到一家人,你连人都不能算,说你是畜生还污辱畜生!”莫闲冷嗤到。
“你!”于任气得胡须乱颤,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那条断腿,手中拿着打狗棒,作势欲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陆冰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一指,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莫闲说:“我们走!”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那间破庙,对陆冰宜说:“世间的事最好不用法术。”
“我气不过,没有想到,世间有这样的人!”陆冰宜气呼呼地说。
“世间什么人都有,正因为什么人都有,人世间才显得丰富多彩,不然,人间太单调了。你到现在还气呼呼,你想想你生气有什么用,你的行动为自己情绪所支配,修道人要能在任何情况下,不为自己的情绪所牵,只有这样,你才能见到隐藏其中真正的道。”莫闲说,他不仅说给陆冰宜,而且说给其他弟子听。
其他弟子若有所思,特别是烟晓寒,细细品味莫闲的话,再细想自己前世今生,要是自己在前生就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她的心灵一冷静下来,好像揭开了一层面纱,世界好像一下子变得通透了不少。莫闲感到她身上气机的变化,好像更加契合自然,知道她的功行进了一步,不仅欣慰地微微颌首。
烟晓寒心灵一旦通透,随及想到一个问题,不由自主问:“师尊,你与王严所说,是真是假?”
莫闲笑到:“当然是真,修行到我这个程度,话一出即是心声。”
“但师尊你没有问他家地址!”烟晓寒于说道。
“你能问出此问题,说明你的功行已经提高,做到了心如寒潭,万物来时,自然朗照。善乎此问,我不必问他家中地址,因为我知道,你只做到心如寒潭,但还没有知晓身边事物能力,当他邀请我去,当是时,我自然知晓他家何在!”莫闲说。
“有这么神奇?”烟晓寒感到不可思议。
“在外人看来很神奇,对我来说,只是平常,世界中万事万物之间都有联系,关键在于你能否感知到,在那一时刻,不好用语言来描述,好像天地万物自然将它们所知告诉我,只要我想知道的,当然,目前我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才能感知到,这种功能只能说神遇,其实并不神秘,所有你认为神秘的,其实都不神秘,神秘者,你不知其来由而已。”莫闲解释到。
“是这样啊!”烟晓寒感到这个师傅有点高深莫测,而另外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对这种高深境界心生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