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路上,颜言的嘴一直都在流血。
可始作俑者的聂霆炀非但没有安慰她,却还不停的数落讽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不让我咬你的嘴唇,你自己倒舍得,想吃肉也不至于馋成那样吧?亏得晚饭还给你点了肉。”
颜言翻他一个大白眼,“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吗!”
聂霆炀一副长者的口吻,“做错事说你几句你还厉害了,怎么?我说错了吗?”
颜言懒得再理他,跟他这种人简直就没有道理可讲,索性一扭头看着外面。
简直就是头猪,竟然能把自己的嘴唇咬成那样子,都快要咬掉了!
见过笨的,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
聂霆炀腹诽一阵后,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擦一下。”
颜言接过抿了下嘴唇,直视他,“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干嘛老是亲我?”
“我觉得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什么说的很清楚了?
看来大脑确实比别人慢半拍,聂霆炀将车子在路边停下,略微思索了片刻,转身注视着她,“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接近我是不是为了替你妈妈报仇?”
颜言一惊,她以为自己掩饰得足够的好,可她忘了这个男人太聪明,既然被他看穿,那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