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长张德贵也来了,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就是想不知道也难,张德贵有60多岁了,自从5年前老村支书记死了后,村里大事务都是由他负责,村长书记都是村民自己选的,这是老传统了,前些年镇上不能这么搞,村官也要由党组织来安排,就派了一个大学生来当书记,但是混了两年后,这大学生自己走了,村里根本没人鸟他,开村民大会也不叫他,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实在被排挤惨了,后来镇上知道后,也没办法,就算再派人去,估计也是这个结果,所以这传统得以继续延续。
村民也觉得没必要再选什么书记了,首先这穷县僻壤的,根本就没什么大事,村长其实也没什么实际权力,更不像现在经常报道的哪个村长什么的肥得流油,哪个村长又身家多少,这破地方根本没油水可挠,镇上一不拨款,村民二不集资,三没人来投资,村长其实干的妇联的活,哪家的牛把别人的菜地糟蹋了,需要村长调节,张大妈把周大婶骂哭了,需要村长安慰,村里的张寡妇孤家寡人的,要饿死了,还要村长送粮接济,所以这村长还非得是一个德高望重之辈才能胜任的,一般人不行,恩,要是一般人早跑了···
张德贵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对村里没什么惊天动地的贡献,但是还算勤勤恳恳,家里养了头奶牛,一群鸭子维持生计,平时谁叫有矛盾就调节一下,村里人也相当尊重他,他对这样的日子也很满意。
张德贵了解完事情经过后,先是愤怒,然后也犯难了,这事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要要解决的办法也有,就是把二狗子和夏文采这两个首犯送派出所,这事肯定就没人继续追究了,但是他这样得事还干不出来,村民也不会同意,要是这样做了可能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张德贵60几岁的人了,虽然能力不多强,起码见识是不少,知道官场里的门门道道,这事要是打官司他很肯定,决对打不赢。
夏文采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文采哥,叫村里人心,他妈的我刚收到风声,钱波和张虎正在镇子里组织人手,镇上的二流子基本上都去,他要废了你和二狗子,村里要是有人敢帮忙,就往死里打,打死他负责。”一个声音焦急的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夏文采也吓了一跳,打电话的是村里王大川的儿子,王学彬,从就不喜欢读书,但是和夏文采关系很好,时候经常和夏文采二狗子一起打了不少架,他也不愿意和他老爸在家种地,现在就在镇子里和一些混混在一起。
当夏文采把王学彬的话对大家了后,张德贵也没想到这钱波这么混账,居然不走官面走**,一咬牙:“他妈的,这些兔崽子还翻了天不成,大家都把家里男人叫回来,今天咋们就和他们干上了。”
村民都应了一声,家里有男人在地里的干活的,就叫娃子或则亲自去叫了,已经回村了的就棍棍棒棒的拿起,准备大干一场。
夏文采怕连累大家,要是真火拼起来死伤难免,于是开口到:“要不我自己去派出所自首算了,又没打死人,我看也没多大个事。.\”
\”你可千万别,所以你还年轻啊,那里面黑着呢,明着不敢把你怎么着,但你进去后可能自己不心把自己给摔死也不一定,再村民都动手了,那些个王八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怕个毛,早些年和隔壁张村的人没少打架,他们只管来,怕他个求。”张德贵赶紧劝住夏文采,让他不要犯傻。
“是啊,怕个求,敢来村里闹事,搞死他们个狗日的。”村民也附和到。
夏文采见大家都这样,也生出一股豪气,:“好,干他狗日的!”
林婉用手指捅了捅林涛:“哥,你还真看得下去啊?你看都快整成村民暴动了,事真闹大了老爸脸上也不好看。”
看着越聚越多的村民,林涛心里也有发憟,要是出来个高级别的官员这事可能很好解决,但是钱波什么样的性格他也看见了,肯定会叫人来找回场子,要是真走正规渠道,他一不担心,一来是他根本没权利调动多大警力,二来上面官员知道了也不会同意他乱来,但是没想到这牲口竟然敢这么胡来,派出所居然组织混混准备来打杀村民,以前听别人过,有些地方有这样的情况,他还不怎么信,他算是长见识了,看来这种级别的官最是胆大包天,一不考虑后果,都认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他摸出电话找到一个叫“段飞”的名字打了出去。
“喂,涛哥,啥事,从部队里回来了?现在在哪儿呢,晚上弟做东,我们去玩玩。”电话很快接听了,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我现在就有好玩的,飞,村民暴动,民警组织黑社会人员和村民对抗好不好玩?”林涛戏谑的到。
“靠!这个好玩,快告诉我在哪呢?我得去看看,过瘾啊!”对方声音明显很兴奋。
“对了这里叫啥呢,我想想。”林涛真忘了这村叫啥。
“靠山村.\”林婉提醒道。
“哦,对了,靠山村。”林涛对了电话了地址。
“靠山村啊,好的我记住了,马上就来。”
“等等,好像有映象啊,我靠!!涛哥,你再遍在哪里?”段飞明显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