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翟胖子笑眯眯的从善如流,看到没,不管是人是兽,实力多强·成了他徒弟媳妇,都得比他小一辈,啧啧,这种感觉···…实在太mm爽了!
“你看咱们是在魔渊附近办呢?还是在我们出云峰办呢?呃,按我们人类的1俗,一般都是在男方这边举行仪式,呵呵·当然,在魔渊附近找个合适的地方操办也是可以的。”
听起来胖子是在问琥珀的意思·如果去掉后面一句话的话。
“那就,在出云峰吧。”琥珀的两只耳朵动了动,正了正身子,很怕对方看出去自己的无措·对她来说,或者对所有灵兽来说·和人类结合,她绝对不是第一个·但大操大办起来的,她肯定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哪怕是女王范儿十足的白虎小姐,此时也多少有些忐忑。
“好!哈哈,!琥珀啊,你放心,为师一定给你们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哈哈!”胖子开心死了,高兴的连“为师”都喊出来了。
只有墨染衣默默的想着,自家师傅脸皮厚的已经不着痕迹了,在别人玩隔山打牛一类的高难度掌法的时候,他已经将化骨绵掌练的出神入化了,看吧,这“为师”的口子一开,以后就再别想收回来了。
琥珀在人类中寻找伴侣,是苍穹大陆各个门派一致默许的。
如白虎一族这样天赋异禀的种族,会有很小很小的几率诞下特异的幼崽。
它们生来就是人身,亦可以随心变幻兽形,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智力上,都远超同族。
当某个种族中,有这样的幼崽诞生,便意味着,这个族群将要走向强盛。
一个新的,睿智的王者,将要诞生。
琥珀,就是白虎族中这样的存在。
而他们的伴侣,只能在人类中间找寻,才有可能将血脉继续传继下去,和真正的白虎结合,是无法再衍生出后代的,这是灵兽们传承自先祖的记忆,无人质疑。
在苍穹大陆和苍澜大陆没有被封锁空间,切断与外界的联系之前,这类的故事便有流传,不过真切发生在苍穹大陆上,这还是第一次!
被驱逐到魔渊的白虎一族的分支,也是第一次迎来琥珀这样的孩子。
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便给了翟不惑无限的发挥空间。
墨染衣看着自己的师傅上蹿下跳,无比兴奋的忙活着自己徒弟的婚事,简直比自己娶媳妇还是嗨皮,无限远目中。
人生,真是充满了拐角。
师傅大人原来只打算带他们师姐弟出来见见世面,可先有她挫败阴傀宗贺家兄妹,又有三师弟被下药火速配人,老天,总喜欢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
连屠,还在继续!
继鬼道克星墨染衣首战扫平贺家兄妹之后,岳丈这个被大家视为打酱油划水的男人突然发威,一改之前的怂样,一人一刀,三天之内,干翻了五个阴傀宗的弟子。
因为连屠可以被点名的规则,一个个修炼控尸的阴傀宗弟子都倒了霉。
阴冥宗的岳丈好似与修炼控尸的人有仇似的,只挑他们下手,偏阴尸不似灵鬼那样飘渺,行动迅捷,在速度上有很大的劣势,虽然力量上能长足的补充这一点,可在岳丈面前,这种优势荡然无存,他修习的功法,正适合这种正面对抗的路子。
连番战斗,岳丈杀出了血性,反而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墨染衣下注的灵石不断飙升,她要在这有限的最后几天,好好捞上一笔!
是的,他们师徒几人要回去了。
“岳大哥,我觉得,下一场你还是输掉的好。”墨染衣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忠言逆耳一把。
大岳微愣,他不是没脑子的人,转瞬就想到墨染衣这样说的因由,“妹子可是觉得,阴傀宗会……”背地里搞些动作,身为魔修,他一点都不意外,还觉得这很正常。
“我看你们阴冥宗的意思,并不想一下掀了阴傀宗的面子。”墨染衣缓缓说道,她这话很是不妥当,如果对象不是性子直爽的大岳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没有保留。
阴傀宗压制阴冥宗这么多年,虽然后者努力的想要翻身,可事实上,不管他们做了多少,这都不是短期内可以逆转的事情。
做的太过,阴傀宗很可能会施展强硬的手段,最倒霉的,只会是岳丈。
墨染衣不认为阴冥宗能保的下他,虽然岳丈为阴冥宗挣回了荣光。
这些还是齐云生的事发生之后,墨染衣自个想明白的。
像她师傅,冥元长老等等金丹老祖,在他们眼中,是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存在,可在更高层的人看来,他们这些金丹老祖,和他们这些筑基期以及炼气期的小修士没什么不同。
胖子师傅有多护短她领教过,可在琥珀面前,他的小心翼翼,他小心藏起来的担忧比他的厚脸皮更让墨染衣触动。
师傅大人用心操办仪式,力图风光无两,何尝不是对齐云生一种的愧疚,一种补偿,以及仅有能做的,一点保障······
那一刻她真想,不要看的这么清楚。
“我明白了!”大岳闷闷的道。
身为阴冥宗的一员,魔修的一份子,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岂能是心中一点成算都没有的人。
生活,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在无力反抗的时候,唯有顺从!
“齐郎,你喜欢这件吗?”琥珀的眼睛闪着光,一件一件的华服从地上飞起来,朝着齐云生飞过去,以快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切换着,最终定格在某一件。
当事人齐云生同学头晕目眩,半晌才适应过来,看了看身上比量着的月牙白灵丝长袍,嘴角抽了抽。
“琥珀,这个颜色不合适。”他无奈又好笑的眸子中透着淡淡的宠溺。
“不合适吗?”琥珀眉峰一挑,勾勾手指,另一件银色的长袍飞过来。“这件呢?”又是满眼星星的望着他。
齐云生好想扶额,扭转家里“母老虎”的颜色观,似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猛然想起,似乎和琥珀相识的那天,他穿的就是白色绣银纹的锦袍。
好吧,师姐说的很对,他是以“美色”引诱了琥珀犯罪······
咳咳,不过,真有必要用犯罪这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