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那个曲江做的?会不会是他想要栽赃呢?”墨染衣问道。
“应该不是,那曲江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在王凡制符的材料中做手脚,染衣姐,咱们修真者是不能轻易发誓的。”
这点她当然清楚,何况从结果推论,得利最多的人也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
“阿眉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个小鬼,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墨染衣笑道。
墨清浊涨红了脸,“染衣姐,莫要如此叫我。”
“脸红的毛病还是没好啊,这可不行,门派中不比族里,小心被外人欺了去。”看墨清浊还是一副担心她的样子,心中暗笑,又道:“就算是阿眉做的又能怎样,怀恩院不是良善之地,想要在那里出头,必然要用上几分非常手段,清浊,和门派里相比,怀恩院已算是好的,你在精炼堂才真要小心。”说到后来,语气已多了几分郑重。
她不愿多讲,该说的,在族内,长辈们多有叮嘱,送他们进门派可不是来享福的,如她爹一般,成了废人出山起码还留着一条命,多少人连命都送在这里,有些事还是要亲眼去看亲耳去听才记得牢靠。
只是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像含了棉花糖,又因身体的缘故,声调习惯性的放平放轻,眉心微蹙,只会让人心生怜惜,不忍她伤怀,怎么看怎么听都是一副柔弱样,语气再重也没多少说服力。
墨清浊觉得很有必要帮染衣姐看着那个苏若眉,虽然与染衣姐相处的多了,察觉她并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可事情若真是苏若眉做的,难保哪一天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染衣姐身上……
他暗自在心中重重的点头,狭长的双眸,透出一抹坚毅,如流光洒下幽潭,冉冉生辉。
……
苏若眉与墨染衣并不是一起来的,她心有计较,与衣衣姐亲近是她心所向往,但她暗中做的事,衣衣姐未必会认同,有的时候拉开一些距离反而是好事,她不想自己丑陋的一面被衣衣姐一家知道。
虽然同住在一处,她却和墨染衣不同,向外跑的很勤,没几天便和篆符堂新进的制符弟子相熟起来。
苏若眉人长得好,人娇娇柔柔的,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年岁不大却也能窥见几分媚色,和墨染衣的楚楚之姿不同,苏若眉的娇柔是花始结苞时的青涩,让人不由期待娇花盛开怒放的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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