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接过王神医递过来的药包,有些哭笑不得,究竟是这位王神医在装傻还是大家真走眼了呢!若他真是一位修为已入化境的高人,不可能连坤元子的飞僵之身都不出来吧。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着实让人费解。
一行人告别王神医之后,便坐上了仍在村子里等着他们的越野车,前往博新文在广元市为他们安排的酒店住了一晚,并在第二天一早便赶回了深圳。
回到家后,余飞将王神医给坤元子开的药扔给了他,笑道:“道长,你就拿去驱驱邪气吧。”其实在路上余飞好几次都想把这几包药给扔掉,不过终究还是留了下来,毕竟王神医是开给坤元子的,要扔也得由坤元子扔才是。
白逸清在一旁调侃道:“老道一身的邪气,是该好好驱驱啦!”
坤元子瞟了白逸清一眼,倒也并未驳嘴,毕竟白逸清说得也是事实,他既是飞僵之身,自然是一身的邪气。
坤元子默默地低头盯着手里头的那几包药,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道长你在想啥呢?”余飞觉得有些奇怪,他原本以为,坤元子拿到这几包药后,应该会不假思索地立刻便将其扔掉。
“贫道在想,这位神医是不是破了我的飞僵之身!”坤元子抬起头来,缓缓地说道。
余飞听了笑道:“呵呵,怎么可能呢,他若是当真识破了你的飞僵之身,又何必多此一举,还给你开这些驱邪的药呢。”
“这些药,对贫道或许还真有些用处。”坤元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听坤元子这么一说,余飞不免有些吃惊。
白逸清在一旁提醒道:“我说老道,你该不会真想用这些药来驱邪吧,你可是一身的阴煞邪气,倘若这些药真能驱邪,那必定也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坤元子长叹一声“唉!你们有所不知,贫道毕竟是飞僵之身,嗜血始终都是本性,贫道一直都在担心,若是有朝一日这嗜血魔性一旦失控,恐怕会祸及旁人。而这位王神医,贫道总觉得他并非凡夫俗子,他既然给贫道开了这些药,说不定其实是驱除贫道嗜血魔性的方子呢?”
“道长你的意思,你想试试他开的这几服药?”余飞有些不敢相信。
“老道你可得想清楚了!万一这些药……”
还未等白逸清说完,坤元子打断了他的话:“你所说的贫道不是没有想过,贫道只是在想,若这几服药果真只是一般地驱除邪气之用,贫道即使服食了也不过是伤些元气罢了,但若真能驱除贫道的嗜血魔性,那可就去除了贫道的一块心病呐!”
说到这,坤元子抬头了余飞和白逸清,见他二人都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再则你们想想,若真是普通的驱邪药,这位王神医为何还指定了必须得子时三刻煎药,寅时三刻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