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完,大家才进入正题。
“田如玺家那事啊我倒是有些印象,那时候我和如潮都还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也好事儿,再说了,村子原本也不大,哪家有些大事小事啊,带个嘴一会全村都知道了。”
田喜松听欧阳双杰说完,他先发言了。
“这事啊都怨如玺他媳妇,那天村里发了耗子药,让他们回去灭鼠,还特意给交待了,这玩意能闹死人的,让他们给收好喽,别让孩子动。谁知道如玺她媳妇回到家不知道临时有什么事儿就随手把这玩意放在了厨房的灶台上,偏偏她家那小子当时啥也不懂,见那玩意象大米,就把它渗在了米缸里。”
欧阳双杰皱起了眉头,田喜松这说法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必须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有人亲眼看到了这一切,可是如果有人亲眼看到了这一切那么就应该出来制止这场惨祸的发生,可是没有,那说明田喜松的说法只能够是后来大家的猜测,更或者是警方结案时的说法。
欧阳双杰轻声问道:“田村长,这一切有人亲眼见着的么?”田喜松摇了摇头:“唉,没有人看到,要是有人看到就好了,如玺一家也就不会这样枉死了,那些年村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要是捱到现在就都有好日子了。”
田如潮解释道:“这些都是警察来调查以后给出的结果,因为当时见那包鼠药的纸就在灶台边的米缸旁,而且从如玺他媳妇领了鼠药到一家出事也就是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那时候正是晚饭的光景,挨得近的两家都说了,并没有看到有谁去窜过门,那米缸旁的小凳子上还有着他家那小孩的两个小脚印。”
邢娜听得很仔细,她问那个案子发生之前,村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外人。
田如潮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这个村很偏远,至少在当时来说是这样的,拖拉机都只能够开到临坳田七、八里的地方,从那儿走路进村还得十好几里地呢。平时村里的人不愿意出去,外面也很少有人会进来。我记得那时村里根本就没来过外人,没有。”
邢娜望向田喜松,田喜松也肯定地说那段时间确实没有外人到过村里。
欧阳双杰望了一眼林晓晓,然后笑着对田喜松说:“来的路上我们还在说起一件事情呢,小林警官说,田家坳穷,喝不起茶,小林啊,看来你是很少下基层啊!”
欧阳双杰自然不是故意要让林晓晓难堪,他只是想引出另一个话头儿。
林晓晓的脸上一红:“田家坳我几年前来过一趟,当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好不?”田如潮紧紧地盯着林晓晓看了一下:“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几年前和刚子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对了,刚子还好吧,从上次你来帮着刚子搬家到现在我们都没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