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害人的心,但我不能坐视不理害我的人……所以,原谅我,我只是想要回一片净土。
乔蓦的脑海里掠过了她曾经在一本哲理书上看到,这句令她印象深刻的话。
这一刻,心渐渐平息下来。
已没有初始的那般难受蠹。
何必愧疚,何必不安?
他对她不仁在先,她又何必对他有义?
何况,子彧不是真的伤害他,而他身边那么多忠心的保镖,也不会让他有事。
思自此,乔蓦抬起眼帘,凝视着眼前已满是秋意的世界,心,已无旁骛髹。
安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立在房间落地窗前的乔蓦,目光略微的感伤,随后才道,“乔小姐,请下楼用午餐。”
听到声音,乔蓦掠去了目光里的黯然,转过身,微笑地跟安管家点了下头。
安管家把路让了开来。
乔蓦原是准备下楼去的,但刚走到安管家的身旁,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即对安管家说,“对了,安管家,我有件事要麻烦你去帮我做。”
安管家恭敬地道,“您吩咐。”
自从安管家知道乔蓦近日所表现出的对应彦廷的失望和痛心只是伪装后,她跟乔蓦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热络了。
而乔蓦十分难受自己利用安管家,也清楚现在安管家很失望她的“利用”,所以,她同样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跟安管家无话不谈,现在她每次跟安管家说话,她都会觉得心底对安管家的愧疚更深,
因此,乔蓦和安管家,其实此刻内心都是十分惆怅和感伤的。
乔蓦走到了房间的床头柜前,将抽屉里了的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拿出来后,交予安管家,道,“我想你帮我把这几样珠宝到银行寄存一下。”
安管家接过盒子的时候,露出疑惑,“乔小姐,您是担心这些珠宝放在别墅里不安全吗?”
乔蓦微笑地跟安管家点了下头,“我最近看新闻,看到有好几处周围环境清幽、过路人稀少的别墅遭窃……所以,我想把这几样珠宝存到银行去,这样保险一些。”
这一刻,安管家看乔蓦的目光讳莫如深起来,蓦地,她道,“如果乔小姐您担心别墅的安全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应总,让他安排多一些佣人或门卫在别墅。”
乔蓦跟安管家摇了下头,“我喜欢清静,就不要麻烦应彦廷了……你帮我去银行寄存吧!”
安管家凝视着乔蓦微笑的美丽面庞,过了许久,她才跟乔蓦点了下头,“我下午就去帮乔小姐您寄存。”
乔蓦感激地跟安管家点了下头,“那就谢谢您了,我下去吃饭。”说完,乔蓦就心情颇好的,下楼去了。
安管家捧着乔蓦给的首饰盒子,久久地站在了原地。
没有人知道,安管家此刻的心,是极度失落的。
乔蓦要安管家把贵重的珠宝寄存到银行,那就意味着,乔蓦临走的时候准备把这些珠宝带走。
要知道,乔蓦离开的时候若身上带着珠宝,就算她乘坐的是私人飞机,在飞机落地时接受境外警方的排查时,她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些珠宝而引起警方的注意,而就算警方只是对她的珠宝来源例行查问一下,这也会给乔蓦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可能还会因此暴露了她的行踪。
与其自己带着珠宝有麻烦,乔蓦选择把珠宝寄存在银行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等乔蓦到了她想要去的地方,只要她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寄给银行,银行就会免费且保密地替乔蓦把珠宝送过去。
所以,安管家这样失落,只因为她没有想到,乔蓦竟是一个势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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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蓦这两天的胃口一直都不好,胃部有时候还有反胃的感觉,所以,即使安管家如以往一样为乔蓦做了精致的美食,乔蓦依然只是想吃,却吃不进。
不过,乔蓦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反常,她还一心以为是这几天她的心情引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