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彦廷诧异地扬了扬眉,而后,起身走开去了。
乔蓦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要去哪?”
应彦廷回头,手已扶在门把上,温和地笑了一下,“你心情不好,见到我怕是心情更加不好……这样我怎么能指望今晚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乔蓦怔了怔。
应彦廷果然就离开了房间。
乔蓦的确感觉轻松了不少,不得不承认应彦廷他十分有自知之明。
晚餐的时候安管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她大概已经能够猜到,安管家肯定是觉得她把应彦廷得罪了,否则应彦廷怎么会来了又走了呢?不过安管家肯定也觉得她这是恃宠而骄,所以她没必要担心安管家会给她不好的脸色。
心情的确很糟糕,她准备打电话给亚馨去静吧喝点酒,在化妆的时候,母亲刚好打来了电话。
母亲跟她说家里有急事,让她速速回家一趟。
她没敢耽误,让陈叔开车,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家里。
回到家,她看到父亲的额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没有丝毫往日的威仪硬朗。
母亲坐在父亲身边,哽咽抽泣,眼睛肿得就像核桃。
她蹲在父亲的面前,所有生父亲的气,此刻全都抛之脑后,无比的担心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