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离开了移门,在踌躇却又镇定之中,重新回到了浴室。
在伦敦读了四年书的她,受异国民风影响,并不传统,也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但当应彦廷*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感觉她的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应彦廷在用浴巾把下半身裹住之后,轻轻一笑,“怕什么,我的身材有那么糟糕吗?”
他知道她是初经人事的畏惧,却转移开了这令人害羞的话题。
她望着他,内心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僵硬的身体稍稍地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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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彦廷回到房间就换上了睡袍,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浏览着从公事包里拿出的几份文件。
刚刚他告诉她,他还要看几份文件,她若困了可以先去睡。
他说的是认真的,语气也如之前十分的温和,但,她没敢真的先睡。
应彦廷究竟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谦和温和的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今晚不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商人又怎么可能做亏本的生意呢?
与其等会儿迷迷糊糊,她不如现在就保持着清醒,毕竟,任何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清晰地记得自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