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眠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看这方式太慢,她索性一把将傅平年打横抱起,快步奔向茅房,傅平年窝在她怀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半响,挤出一句:“对不起。”
“哼。”
“我只是喜欢你。”
“谁要你喜欢。”
“......”
“我这次来只是想救你。”
“呸,yín 贼。”
“...对不起。”
小眠将傅平年重重扔在茅厕上,怒道:“对不起有用,要官差作甚?!”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哭笑不得的傅平年。
****************************
“怎么是你?!”花生惊讶不已,几步跨进屋子,看书的男子抬头淡淡憋了眼,皱眉:“关门,没听见吗?”花生忙回身关上门,再转身,男子已从卧榻上起身走向里屋,行走间广袖轻扬衣带飘飞浑身上下透出那么股子仙味。
是他!
那个昨日如花竞价时出场吹笛的白衣男子,本还有些念念不忘,却没想到,尽然在此见到,不知该惋惜还是该惊叹!
藏花楼果然与众不同,无花书院果然不同凡响!
就这么一刻的胡思乱想间,男子已从里屋走出来,修长白质的手指夹着个精致小盒递到花生面前,说:“给。”
花生傻呆呆接过盒子,说:“我认识你。”
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昨晚,你不记得?”她提醒着。
他微皱眉头,清冷的声音传来:“上面下面?”
花生忙道:“当然是下面。”昨晚她做在花台下面。
男子微垂眸,修长的手指放在腰间开始解衣带,花生自顾自说着:“原来你叫无痕啊,昨晚,你在台上吹笛子,我就在下面看,你没见到?我坐左边最靠墙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