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愣愣望着面前这人,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是他?
地上那人衣衫凌乱发髻歪斜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嘴里不停发出呜呜声音,不知想说些什么。
花生定定神,起身重新回到那人身旁,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瞧了几眼,忽然伸手用力扯他面皮,那人疼的泪流满面,扯了几下见扯不下来,心下明白这是真皮不是人皮面具,于是拍拍手起身讥笑:“这么大还哭鼻子,羞不羞啊,你!”
那人差些气晕过去,从小到大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等戏耍。
既然救错了人,就得想办法重新回去,花生跨着脸坐在地上想,难道刚才在上面那人才是小媳妇?早知如此,当时就该点个灯看看清楚,小爷我白忙乎半晚上!越想越气,对着地上那人就是一脚,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前看他趾高气扬的很。那人刚止住的泪重新流满脸,被地上的土一粘,满脸开花。
花生瞪瞪眼,提脚作势又要踢,那人立刻吓的不敢发声,想了想,花生还是扯开了那人嘴里的破布,而后居高临下俯视他:“他在哪里?”
地上那人张口就骂:“狗东西,快将本王松绑。”
本王?花生嗤笑:“你还想作威作福,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人大怒:“大胆奴才,本王要杀了你。”
花生笑的一脸无邪,抬脚重重踢在他腰间,那人一口气没喘过来,晕了过去。
花生冷冷看了眼,低骂:“傅平年,这一脚就当我代小媳妇赏你的。”附身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果然找到不少好东西,几张银票一块羊脂玉佩及一面黄金腰佩,就着月光看去,那腰佩正面刻着平字翻面是条龙,想来这便是四皇子安平王傅平年的随身腰牌。
花生将银票什么的统统塞进怀里,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总算也没全白忙活,虽救错人,但至少,得了不少银票,这叫什么来着,“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花生忍不住又摸摸怀里那几张银票,极满意地点头,嘴一弯笑得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