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茫然转头问:“不是五两吗?”
焰娘打了个哈欠,说:“老娘心情好,刚刚涨的价。”
小四哦了声,回转头对一脸呆滞的花生憨笑:“掌柜说了,现在十两银子一壶。”
花生瞪了小四半天,转回头对金飞谄媚的笑:“二锅头也不错。”
金飞点头。
“二锅头...”
焰娘喝了口酒,慵懒的说:“二锅头五两银子一壶。”
于是,小四继续伸着手说:“五两。”
花生彻底傻掉,才几天没见啊,这老板娘就掉钱眼里了啊,钱眼里!这样不行的,不能只看到钱,得像花生我这般,看看人生,看看风景,看看人民群众啊,焰娘。
焰娘头也不抬继续打算盘算账:“别扯那些个有的没的,有钱喝酒没钱滚蛋。”
花生目瞪口呆,我还没什么都没说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吗,焰娘?!她垮着脸向金飞求安慰:“大哥,这是欺负,是歧视,是对贫苦大众赤果果的欺压。”
金飞失笑。
“大哥...”花生拉长声调。
金飞忍住笑,说:“大哥请你。”拉起她的手往那唯一的桌子走去,花生不甘心,忙拉住他:“不行,咱不能当猪被人宰,大不了咱换家喝去。”
金飞宠溺的揉揉她的头,手上微微用力拉着少年在桌前坐下,随手抛给小四一锭金子,说:“先来两壶梨花白。”
花生扑过去抢,小四已欢天喜地拿着金子跑去后堂,花生那个心痛啊,金子啊,换酒喝,这是作孽!金飞笑着说:“莫怕,大哥我喝几壶酒的钱还是有的。”
花生摸摸心口,苦着脸说:“我这是习惯性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