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正在将包袱里的药材一样样理出来,闻言点头:“是啊。”
“小花小草呢?”
“我养的鸡。”
流年愣住,半响问道:“你给人治过腿吗?”
花生点头,回了句:“当然,不就是你嘛!”
流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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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风有些凉,花生打来水给流年擦身子,解开衣服前,她已有心理准备,断腿和手腕上的伤痕表明他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只是,当全部解开衣服,她还是倒吸了口凉气,那纵横交错的伤疤分布在前胸后背,密密麻麻,已经分不清新伤旧伤,有些甚至还化了脓,雪白的肌肤一映衬,更显得狰狞恐怖,少年手里的布巾差些掉落在地,甚至忘记了惊讶他竟然是个男子。
流年安静躺卧在床上,许久不见动静,微微侧了头投来询问的目光,少年强笑:“水太冷,我怕你受不了。”流年摇头:“没事。”对于原本就有些洁癖的他,这许多日子以来一直无法沐浴,此时能擦擦身子已是极好。
“这样吧,我去打桶水来给你好好洗洗。”说着少年奔了出去。
许久,少年才又回转,将他轻轻抱起,入手的身子很轻:“我在西厢找到了浴桶,可惜不能生火只能用冷水,你将就着些洗一下吧。”
流年忍着脚疼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