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该死。”墨香川跪倒在地。
顿了很久,文帝才说了句:“终究是朕的皇子。”他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走:“真无他法?”
墨香川跪着说道:“皇上仁慈,当时不杀五殿下便是想留条活路给他,所以,臣说无可无不可。”
文帝顿住身形,俯视地上的墨香川,沉声道:“说下去。”
“可杀,是因五殿下先是皇子而后才是皇上的儿子,身为皇子该为国家社稷献身,怎可凭一己得失而陷国家于危境陷皇上于不义,此可杀。”
他顿了顿,揉揉膝盖,文帝哼了声:“起来说话。”
墨香川立马起身,接着说:“不可杀,是因五殿下终究是皇室血脉,怎可因区区北狄而被杀,难道大夏真怕了北狄不成?将置大夏国威于何地?若被百姓知晓也将有损皇上仁德之名,故,臣认为不可杀!且...”他拖长音,又故意顿了顿,文帝皱眉:“且什么?有话快说。”
“是”
“臣这次游学到了西域,西域物产富饶人民淳朴,只常年受到北狄骚扰,西域王也很想借外力打击北狄,既如此,臣认为,大夏何不向西域示好,两面加攻北狄,有朝一日一举瓜分北狄永除心头之患,还有,臣近日夜观天象,北方星辰减弱,恐大变将生。”
文帝一听大喜:“真有此事?”
“是。”
“好,好,好。”
墨香川浅笑:“故,臣认为杀五殿下之事可为也不可为,既然,五殿下逃都逃出来了,皇上您仁慈不忍治罪,那便将其关在忘忧阁吧,等日后,北狄之事平息再做打算,如今,北狄若来质问一律回答不知便可。”
文帝当即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墨香川心中骂了句老狐狸,笑着跪地行礼:“皇上英明。”低头间,嘴角一抹浅笑变成冷笑,带着几分讥讽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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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罪了国师大人,花生被发配去守冷宫。
她向师兄们抗议:“这是公报私仇。”师兄们一脸不以为然。
她向胖子张抱怨:“这是残害良民。”胖子张拍拍她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摸样。
她向焰娘哭诉:“这是赤果果的欺压。”焰娘喝了口酒媚笑:你小子活该。
最后,她走投无路向金飞求安慰:“大哥,这是公报私仇残害良民欺压良善打击报复啊,大哥。”金飞安抚的摸摸她头,点头:“恩,知道了,小七,乖,明天好好去当差。”
花生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