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封住,连月光也透不进来,伸手不见五指。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多一世的经验又如何?多一世经验也不见得胆子会涨一点,一股阴臭的味道从洞穴的底部透上来几欲让人窒息。我也只能用袖口捂住口鼻。也不知道赵伟康什么时候能摆脱那些追踪的人,而蓝枫又什么时候能过来。这么想着,我拿出电话,想打过去。可是拿出来才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信号,那在这个洞里手机似乎也只能当做照明工具了。不过有亮光总让人安心一点,哪怕驱走的只是一点点的黑暗。
一大群人外加猎狗围着石块嗅了嗅又往前追去。吊在尾巴被众人簇拥着的邬昊刚看了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在石块边上反而停下来。
“小四,我记得这附近有一个被封的废矿洞,他们几个人会不会躲到废矿洞里?”邬昊刚思索着问道。
我也听说过山上有不少废矿洞,如果一个一个找下来太费事了,而且跟着猎狗走应该不会有错的。
“如果几个人分开逃了呢?别人也就算了,刘夕是万万不能让其逃脱的,上面那位也只能拖上那几个人两三小时,现在说不准他们已经联系到京城那边了,联系到京城邱家还不派直升飞机和部队直接来营救,那时我们全部都要玩完。他们能逃这么久里面肯定有比较熟悉地形的人”邬昊刚分析道。
“老大,那边刑侦人员分析他们两人中其中一人受伤了。”这时下面的人报上来道。
“其中一人受伤,绝不可能这么快的速度逃窜。”邬昊刚兴奋的道。”去问问熟知地形的人,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矿洞。”
他们其中一人肯定是躲在附近了而经过如此地毯式的搜查他们能躲的只能在矿洞里面。
京城
中南海会议中心,接到刘夕电话后的蓝枫也急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焦急过,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刘夕出事的时候要来上这样一个会议,在会上,那位讲的有内容也就算了,十之八九还全部都是废话,他能出来听电话,是因为他是总理的秘书,电话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可是别人就不一定了,就算是他和外公邱祖明在同一个会议厅,他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将消息传递给他,现在能救刘夕的只有邱祖明,让地方驻军部队赶过去,
其他人赶去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思考了下,他向总理走去,看样子只能劳烦总理了。
听到蓝枫说刘夕被人追杀唐敬民止不住的皱眉,在他的层面看问题已经不是表面话了,他们看得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就像他,年纪还没有到,就在为接班人的事情在考虑了,原本以为在改革开放最关键的时刻某些人会安分一些,没有想到再触动稍许利益的时候,就这样毫不留情面的公然开战,他原本还在好奇这次的会议提前召开,原来绕了一大圈子,某些人存在着这样的心思,这算是和他们一派勃然翻脸了。
也没有再管主持会议的人在台上什么样的反应,起身来到那位明面上已经卸下了共和国所有职务,实际上还让人万分敬仰的那位身边。
俞川县,乌山山区。
围捕行动还在继续着,经过少许的等待,下面的人,带来了一位当地老矿工。老人驼着身子,满脸惊恐的上前。
“你也无需害怕,听说你知道这附近的废矿洞,只要你指点正确我大大的有赏。”边说邬昊刚从口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
“不敢不敢。”老头子看到钱,又惊又喜。原本他还害怕邬家兄弟恶名在外。
“叫你那这就拿着,不要给我装,我最看不来那种虚伪的人。”边说他将钱甩了过去,老头子连忙接住,搓着手,将钱放进口袋。
“老头,现在你可以说说着附近哪里有废矿洞了?”邬昊刚背依着山石道。
应着邬昊刚的话,老头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目光触及邬昊刚的身后,全身一颤,就指向了邬昊刚。
“老头子,我问你这附近哪里有废弃的矿洞,你指着我做什么?”邬昊刚不满于老头子的态度,都已经给他钱了,他还这么诚惶诚恐的做什么?
“这位领、导,你身、后就是咱乌山镇最大的废矿洞,还、还、还是阴气最重的废矿洞。”一些乌山民间流传的鬼故事,大多都是从这个矿洞流传出去的。以前附近村子总是会出事,后来冒着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村民们偷偷请来道士做法封了这个山洞村里的离奇事件才慢慢的让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