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对母女一哭,寝室的气氛顿时陷入了生死离别的气氛之中,其她几对母女或者fù_nǚ 也抱头哭了起来。牛大妹一个人抹着眼泪,只有一个剪着短发的假小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丝毫不被现场气氛感染。
假小子名字叫张飞飞,打扮男性化,名字也男性化。有几个女生下意识的有些躲避她,我倒是无所谓,和他谈了一下,知道他家在富裕的南方省份,就是想来别处看看,就报考了这所学校。然后一个转身,没有多久,牛大妹就来向我咬耳朵,说是看到张飞飞在厕所里抽烟。然后,她非常沮丧的告诉我一个坏消息,她的脸盆寿终正寝了。
除了牛大妹、苏暖暖着张飞飞,寝室里另外的两个女孩子名字叫做曾方莹不折不扣的北方姑娘,皮肤雪白,个子高挑漂亮,除了和父亲非别时的不依不舍,平常讲话也是一个大嗓门,性格爽朗,看她的穿着打扮,家境也还不错,还有一位姑娘名字叫做林安美个子娇小,人也腼腆,只是我感觉她有些怪,一般人和父母分别眼泪流了也就流了,等父母走,肯定还是要伤心一会儿这个眼泪和念想才会收起来的,就像性格爽朗的曾方莹也不例外,父亲走后也是活了好一会儿才从离别的情绪中走出来,可这位林安美,她妈妈前脚刚走,她的眼泪就已经收了起来,只有一点点的伤感挂在脸上,还让我感觉这伤感只是做给我们看看的样子。也因为这一次,我就有些留意她,不和她过于亲近,也不排斥,人总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从她的穿着上来看,好像家境也不错的样子,毕竟她全身的名牌连苏暖暖也难比上,可送她来上学的母亲身上,我可是看仔细了,那是一件名牌都没有,穿着打扮都是和普通工人没有区别,可同样好家境的苏暖暖的母亲和曾方莹的父亲,衣着装饰我可都看清了,虽然不新,可价格可都不低,苏暖暖母亲脖子上的项链,还是香港一家名店那边今年新出的款式,我从那边回来的时候,也买过一款一模一样的让人带去给邱燕妮了,所以印象深刻了点。至于曾方莹父亲手上的那只表可是瑞士那边的名表,最普通的都要好几万一只。
我看出来了,自然别人也看出来了,张飞飞从公用厕所回来就对着林安美说了一句“做作。”
引得林安美眼泪汪汪,苏暖暖上前安慰她,打圆场,这以后可还要一起住上四年呢?我是最看不惯这样的场面,反正不要惹到我头上,而曾方莹好像对林安美也没有什么好感,直接招呼我和牛大妹去街上购物,要知道她也和我一样除了换洗衣服,什么都没有带来。
而牛大妹是听我的。自从在火车站那边我帮助了她以后,牛大妹好像就以我是瞻了。
在买盆的时候我就多买了两个,结果牛大妹和曾方莹打趣说我是不是拿盆子喝水,买这么多。
“我的两个是够了,不过牛大妹的盆子坏了,我帮她买的。”
听了我的话牛大妹眼睛瞪得亮亮的,“我的老盆子用胶带裹一下还能用的。你快些把东西去退了。”
“你那个盆子就种花吧,让你拿着就拿着,如果你觉得手头不方便,那不如帮我打扫一个星期的寝室当盆子的钱怎么样?”我笑着道。住进来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就说好一个星期一轮的值日。
“这样也行吗?那我没有帮牛大妹买盆子不是吃亏了?”曾方莹叫道。在家里天之骄女的她可是从来没有打扫卫生的经验。“不行不行,这个盆子的钱我来出,大妹帮帮我打扫吧。”曾方莹夸张的道。
“其实不买盆子你可以出钱请大妹打扫呀,大妹一个星期十五元钱就这么定价了。”我嚷着道。
“这个方法好,大妹我的十五元。不过刘夕,那你不是占便宜了?你那两个盆子就1元吧。”
“......”
“我们都是同学,我可以帮你们打扫卫生,钱就算了。”牛大妹说道。
“不行不行,钱是一定要的,否则她也让你打扫,我也为你打扫,你是成了我们的保姆了?一定要给钱。剩下十四元,我请大妹,吃饭,至于曾方莹嘛,你付自己的。”
说着我就拉着大妹的手朝着沙洲饭店去了,沙州饭店也是沙洲规模最大的一家饭店,我们去的时候刚好是旁晚时分,生意火爆。大厅的位置没有了,反而包厢的位置还有,不过最低消费要一千以上,大妹一听这个价格就把头缩进去了。
“算了吧,好贵呀!”
“刘夕,你请不请?你不请我请了。”曾方莹笑着道。这时牛大妹眼尖的看到在逛街的张飞飞。
“是张飞飞,我们要不要和她打个招呼?”牛大妹小心翼翼的问着我和曾方莹的意见。
“张飞飞——”我叫道。
听到叫声她回过头来。
“刘夕,牛大妹,曾方莹你们来沙洲饭店吃饭?”
“是呀,有没有吃过饭,要不一起!”我开口。
“吃饭可以,不过要有人请的,我吃不起这么高档的饭店。”她半开玩笑的说。
“少来了,能穿阿迪达斯球鞋的人会叫吃饭没有钱?谁信。”曾方莹拍了拍张飞飞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