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武藤秀作,是冈崎大队平川中队的。
那伙支那人让我把信送到这,问咱们联队长阁下考虑的怎么样了?”一名日军士兵面对着一伙日军说着。
这里是一处土地庙,也正是霍小山在那封信中指定的地点。
这笔“买卖”可绝不是说做就能做成的,双方总是要打上几回交道的。
按江上清树的想法,由于事关重大,自己亲自带着精干小队在前,大队人马在后。
自己亲自和对方接触一下摸摸对方的底细,搞清那支支那魔鬼部队把自己的伤兵藏在哪里,然后再让大队人马出击,这样才是永绝后患的打法
他这么大个联队长能够亲自出马,也实在是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妥当的话,麻烦事会很多。
只是他带人到了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土地庙却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派人在这里等着呢,而等着的人竟然还是他们自己的被俘虏过去的人。
“那支支那部队有多少人?”江上清树问道。
虽然他亲自出马了,但是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所以却是扮成了一名小队长。
堂堂的一个日军联队长让支那魔鬼部队都给欺负得脱去了大佐的军装而变成了一个小队长,由此可见江上清树都被霍小山欺负成什么样了啊。
武藤秀作只是一个普通士兵自然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军官就是自己那位联队长阁下的,所以他自然是正常说道:“我看到的他们有三四百人,再有多少人我也看不到就不好说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你总知道吧?”江上清树又问。
“我不知道啊,我们那天夜里马车就被人赶走了,我们都以为是咱们的人呢,他们都会说日语!
然后半夜他们冒充咱们的人说迷路了,就在那等天亮,结果天亮我们就被抓了。
我来的时候,他们也是把我眼睛蒙上带过来,快到地方才把那块布取了下来,然后就让我到这里来了。”
武藤秀作老老实实的说,他和现在问自己话的人才是一伙的呢,自然是有问必答。
江上清树和扮作军曹的他的那位参谋长交换了下眼色。
很明显,那支支那魔鬼部队明知道就是把俘虏放回来俘虏也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却是连自己人都省了。
“他们还说,这回必须把你们,不,咱们交割武器的时间定下来,否则就‘撕票’!”武藤秀作又说道。
只不过他和江上清树他们说话时自然是用日语,只是“撕票”这个词却是用汉语说的,于是江上清树和他的参谋长自然就没有听懂。
江上清树正要看向自己带来的翻译的时候,那个武藤秀作已是又解释道:“他们说‘撕票’就是把咱们的人都杀了,麻烦你们回去跟联队长阁下说,千万别让他们把咱们的人都杀了,我弟弟还在里面呢!”
“八嘎!”江上清树又要怒了。
眼前这名士兵还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士兵吗?什么叫“千万别让他们把咱们的人杀了”,那意思无疑不就是让我老老实实把子弹交出去吗?
而这时候江上清树的那个参谋长适时的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无疑是让他息怒。
江上清树这才想起现在自己扮的可是小队长可不是联队长,如果让支那jūn_duì 知道自己竟敢亲自来再把自己抓了那他就干脆自裁以谢天皇吧。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哭的有笑的?”江上清树的参谋长问道。
“他们要往我们的伤口上撒盐撒辣辣末啊!”武藤秀作答道。
说着话他仿佛又打了个寒颤,不用想那都得疼得让人受不了啊!
“这就把你们吓住了?!”江上清树强压怒气问道。